門票確實虧了!
輕輕的打開房門,不遠處對樓的傳來的動靜卻令他有些詫異。
這里的人這個時候應該都特別老實啊?難不成里面還有鬼?
“這位姑娘,在下徐業。在下見姑娘有些面生啊,不知姑娘是從何處而來。”為首一青年男子彬彬有禮的拱手說道。
姑娘?紈绔子弟?難道接下來是要被調戲了?
好刺激啊!萬一他來硬的怎么辦……
該怎么打死他呢?
青年男子大步靠近,似乎沒有絲毫戒心。口中還不停的呼喊了幾聲。
他的呼喊注定是得不到回答的,因為……
女鬼不會開口說話!
正準備將眼前這人驅逐開來,張三突然靈光一現,這幾個土著應該知道的更多,有什么東西問問他們不就好了?
不能說話的問題也很簡單啊,可以用手寫啊!
街道上的那個紅衣女子熱情的招著手,瞅那樣子就差點快說“大爺,快來。”
那副風騷的模樣看的王麻子有些心潮澎湃,不過想到這女人差點就把這給弄死后立刻收斂住心中的那點心思。
徐業菱角分明的臉上掛滿了笑容,緊握的右手不著痕跡的晃動了兩下。手掌微微松開,隨后不著痕跡的撇了一眼。
四
見此徐業笑的愈發燦爛,雙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異神色。
張三控制著女鬼分身指了指那張櫻桃小嘴,向對面過來的三個人表示自己并不能開口說話,正打算討要紙和筆。
砰!
女鬼分身那柔軟的身軀筆直的朝著地面倒下,這一瞬間張三唯一還能察覺到的就是視野依然還在但身體已經不受控制了。
被偷襲了!
一時間張三的臉黑的都快成黑炭了,這應該就叫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終日打雁反被雁啄。
“狗賊!敢陰我!你給我張某人等著!不把你頭塞進屁股里面去,我特么不姓張了!”
難得見張哥居然能發這么大的脾氣,而且看樣子張哥不像是被鬼欺負了,反而是被人給陰了。
牛哥義憤填膺的問道:“大哥,誰敢陰你。告訴牛弟,我去給大哥出氣!”
就你!馬侯雙眼一突,這牛哥最近吃什么藥了?見誰都想上去過兩招,說句不好聽的,張哥的那個女鬼分身你都干不過……
但很明顯,自從跟了大哥之后,牛哥硬氣了不少:“不是我吹牛,想當初的時候,我一個人打他們十個都不慌的。一個個全撂趴下,現在怎么樣,那些人見了我就跟耗子見了貓一樣!”
索性大馬猴已經快免疫了,對于牛哥的話視若無睹,轉頭問道:“張哥,是里面的人干的?還是碰見了厲鬼?”
張三深深一嘆,這要是被鬼陰了都沒那么丟人,被人陰了這才丟人。誰叫他一開始根本就沒想過那幾個人會突然動手,而且還毫無征兆。
“先別急,那幾個人還在。目前還能看見和聽見他們說話,我先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干什么!”
仇肯定要報,但絕對不能就這么莽過去,那未知的靈異是什么都還不知道,詭異的有點不像話,現在能摸清一點情況算一點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