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跑到家里藏錢的地方,一看十幾塊錢都在呢。
這下郝玉蘭放心了,這個十幾塊錢是從牙齒縫里扣出來的。
就是為了應付家里突然出現的急事,要是真被老四喝酒了,自己一定要和他離婚。
現在她的心又放回到肚子里了,抓緊給孩子們做飯。
第二天一大早白老四就醒了,晃了晃還在發暈的腦袋,強忍著上了躺廁所。
剛剛艱難的爬到了炕上,郝玉蘭就開始了詢問。
“我說老四,你昨個和誰一起喝酒了。”
白老四:“就是我和你說過的哪位四九城來的許同志。”
然后就半吹牛的把昨天的事情講了一遍。
許大茂怎么來找他幫忙,買東西的時候如何的大方。
包括下飯店時候點了什么菜,肉有多香……。
這時候郝玉蘭的打擊就過來了:“你一整天沒拉活,就跟著人家混了頓飯吃?”
大家都知道喝斷片的記憶都是斷斷續續的。
這時候白老四隱約記起許大茂往他口袋里放錢來著。
趕忙在炕邊上拿起自己的衣服,從口袋里掏出一塊錢來。
他心里暫時按下對許大茂的感激。
對郝玉蘭說:“這不比我一天拉車賺的多?”
“人家是皇城根下走出來的人,辦事敞亮的很。”
反正郝玉蘭不是在找茬白老四的路上,就是正在找茬。
“我說老四呀,你就帶著人家轉一圈,人家給你錢你怎么就好意思收下呢?”
白老四……我他喵的咋的都不是了,算了已經習慣了。
自從郝玉蘭在街道辦干過幾天以后,自己的地位一下就變得天翻地覆了。
白老四:“你個婦道人家知道個什么,和你說不明白。”
說完就不在理她了,抓緊躺下緩解一下自己的頭疼。
許大茂今天早上和往常一樣,吃完早飯往宿舍走去。
半路上碰到已經喝完藥的趙廠長,今天來找許大茂詢問下一步該怎么做。
兩個人一起往宿舍走去,看到娜塔莎滿面紅光的等在門口。
一看許大茂和人一起回來的當即乖乖的叫了聲“老師”。
吐出的音節最起碼趙廠長是聽明白了。
當即就說:“許主任可以呀,這小姑娘好幾個人教過她。”
“結果都敗退了,到你這里雖然沒幾天但是這效果顯著呀。”
“趙廠長您就別捧了,我也頭疼著呢,她現在就這一個詞還算可以,其他的還是老樣子。”
趙廠長:“哈哈~有效果就好呀,原先她一個人老在廠里溜達,真不算個事現在多好。”
許大茂把娜塔莎打發走以后,開始給趙廠長進行第一次扎針治療。
經過許大茂扎過針的人,就沒有不說好的。
趙廠長也同樣感受到了,闊別已久的青春。
心中的激動那不是一言半語能說明白的。
也不去辦公室了,就在許大茂這里聊天。
言語之間透露著想讓許大茂留下的想法。
看玩笑~你一個長安的廠長就想把我留下,先問問別人同意不同意。
許大茂壓根就不接他話茬,一直裝傻充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