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大早就出門了,但是板車上早已空空如也。
今天的收獲滿滿,雖說路遠了一點,但是人家錢給的多呀。
回來的時候在路邊的林子里他聽見了八哥的叫聲。
這個季節一定是八哥筑好巢求偶發出的叫聲。
白老四搖頭笑笑走開了,想當初自己什么沒玩過。
花鳥魚蟲只要是長安有的,自己就沒有不會玩的。
現在能吃飽肚子,把蓮花接回來就滿足了。
直到走出了好遠,他突然調轉車頭往回跑了起來。
許同志是四九城過來的,傳說他們那邊架鳥遛狗,那都是家常菜。
許同志家境不錯,光回去準備送人的禮物就買了那么多。
請自己喝酒吃飯,臨了還給了一塊錢工錢。
自己一直不好意思,但如果自己把這八哥抓到送過許同志。
他一定會很高興吧,自己那天也算沒白吃他的酒席。
說干就干白老四來到剛才的那片樹林。
遠遠的觀察剛才的那只八哥,可是他車上除了兩條繩子什么都沒有。
想要抓住它只能等到晚上天黑了才好下手。
這方面白老四一點也不陌生,富貴家庭出身的他。
如果說干活那他是狗屁不通,要不然他自己也不會一直拉車為生。
但是要說擺弄這玩意,他還沒服過誰。
白老四現在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了。
如同一個老練的獵手一般死死的盯著林子里。
天快黑的時候他終于看見另外一只八哥被吸引過來了。
白老四很快就確定了它們的鳥窩,現在只等天黑了。
為了保險他把一條繩子斬斷,弄成攀爬腰帶和腳蹬。
然后就一只靜靜的等待著夜晚的降臨。
白老四終究還是上了年紀,加上長時間沒有擺弄過這玩意。
八哥這一對剛結婚的夫妻雖然被他全部抓住了。
但他還是把腳崴了,咬著牙把鳥綁好后,一瘸一拐的拉著車往家走去。
回到家以后郝玉蘭自然又是發一陣子脾氣。
但是當得知老四這么大年紀,冒險抓鳥是為了不想欠哪位許同志虧欠的時候。
她也不吵了,去街口買了點藥酒,給老四揉捏受傷的腳踝。
許大茂現在哪里知道這些呀,他還在房頂上呢,不過大家等待已久的放映員終于出場了。
當銀幕亮起,原本現場雜亂的聲音漸漸的就消失了。
許大茂一看片頭就知道是老片子,頓時就沒有了興趣。
娜塔莎就是單純的看熱鬧,她現在是鴨子聽雷、不知所云。
可是電影開始以后熱鬧也沒有了,她也感到無趣。
無聊的趴在許大茂的腿上,許大茂剛想說要回去。
在仔細一看周圍的環境,敵人在明我在暗呀。
于是在娜塔莎的耳邊輕輕嘀咕了幾句。
要說外國人的思想和咱們就是就是不一樣。
這個年代、這場景,如果換成許大茂其他的女人,她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拒絕。
但是到了這位來自俄羅斯的娜塔莎這里。
她現在的心中只有兩個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