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四:“報什么價呀,我就是順手抓來送你玩的。”
“許同志你去忙吧,我這也還有事呢我就先走了。”
說完也不給許大茂反應的機會,邁著不自然的步伐就走。
許大茂追上去,塞了兩次錢他都沒有要。
具體原因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無非是感覺那天喝了酒最還收了錢,心里過意不去。
多么淳樸的一個人呀!
許大茂提著鳥籠子回到宿舍,趙廠長看到他拎著兩只八哥回來了,非常好奇。
八哥作為長安附近的鳥類之一,趙廠長當然認識。
就是最近幾年還真不好找,有時候找到了也是在餐桌上。
“許主任,你這是從什么地方搞到的八哥呀?這小東西近幾年可是很罕見的。”
許大茂把白老四的事跟趙廠長說了一遍。
趙廠長:“這白老四還真是個實誠人,像我們秦地的漢子。”
許大茂聽他說的嘴角直抽抽,心說我都幫你看完病了。
也沒見到你這個秦地漢子如何表示,倒是能舔著臉說。
想到這里許大茂說:“趙廠長,那您幫我個忙唄。”
“什么幫不幫忙的,許主任你只管說能幫的我絕不推辭。”
許大茂:“跟你要個員工的名額唄,工種還不能太差。”
趙廠長:“許主任,你該不會是要給那個白老四吧?”
“是呀~我們四九城的爺們怎么著,也不能讓你們秦地的漢子比下去不是。”
“他這么大年紀了,為了幫我掏鳥腿都摔傷了,我總要表示一下吧。”
趙廠長:“許主任,那您也用不著那工人的名額做人情吧。”
“在說我們這個廠政審很嚴格的,這個恐怕是真的不行。”
許大茂聽到趙廠長的推諉,心里就有點不高興。
端起茶杯說:“哦~那我就不讓趙廠長為難了,改天我去送點錢、票算了。”
趙廠長一看許大茂端著茶,口氣也冷了下來。
心里頓時非常的生氣,在他的底盤上還敢給自己甩臉色。
開口就是一個工人名額,工種還不能太差,他以為他是誰?
還跟自己玩端茶送客這一套,四九城出來的都這么狂嗎?
狂吧~下面自己安排幾個人,好好惡心一下他。
讓他知道知道這里不是四九城,他一個外地人來到長安就要乖一點。
當下客氣了兩句,頭也不回轉身就走了。
許大茂在他快出門的時候,用念力在他身體里下了個雷。
許大茂現在的手段可比當初強太多了,傷人無形反手可得。
讓他先爽兩天,然后讓他極速下滑,到最后直接改姓楊。
他許大茂幫助了這么多人,想趙廠長這樣的第一次見。
自己剛剛告訴他今天是最后一次扎針。
馬上就給自己玩這一套,謝禮都省下了。
還帶過翻臉不認人是吧,呵呵~有你回來的時候。
喝了杯茶許大茂慢慢的把自己的心情平復下去。
這樣的人自己早晚要遇到,只是沒想到來的這么早。
看來以后自己的策略也要改一下,要把治療效果玩命的往時間上壓縮了。
讓他們尋求自己的時間,變到一個合理的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