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要是伸過界了,萬一被別人打斷了,我這作為你們科長是管呢還是不管呢?”
“你……。”
梁科長絲毫沒有理會這位路副科長,直接走向了那輛汽車。
聊了兩句以后就返回來了,拉著許大茂在一旁說話。
把這位姓路的副科長氣的沖許大茂發起了脾氣。
“你是那個車間的,上班時間誰讓你在外面轉悠的。”
許大茂看著這位路副科長,指指自己的鼻子說:“你在問的是我嗎?”
“就是你,快說你是那個車間的。”
許大茂轉過頭說兩個字:“傻逼。”
沒等這位發火呢,旁邊保衛科的其他人就攔住他了。
在旁邊嘀咕幾句以后,只見這位路副科長臉紅的和什么似的。
一句話都沒有說轉身就走,許大茂都有點失望。
他要是過來就道歉,許大茂反而不好弄了。
就這水平許大茂一點都沒放在心上,沒有特殊關系的話,用不了多久梁科長就能把他給玩死。
這時候下班的廣播響起來了,兩個人笑了一聲。
誰都沒用在提起那位副科長,仿佛剛才什么事都沒用發生一樣。一起坐上車就走了。
汽車一直開到一個連招牌都沒有的飯店門口。
王廠長和那位侯段長在偏廳喝茶閑聊,看到許大茂他們來了。
這才迎上來招呼大家往后面走去,許大茂這時候才注意到。
這應該是一個小三進四合院改成的飯店,怪不得剛才進門的時候感覺怪怪的。
旁邊有一個專用走廊,基本上可以保證各房間的人不會碰面。
許大茂始終保持著,不好奇不多嘴的好習慣。
幾個人一直來到中院的東廂房,從側門進入。
院子中間竹子和花木,完美的把東廂房分割了出來,成為一個獨立空間。
等到大家全部坐好以后,王廠長一邊招呼點菜。
還一邊介紹這家飯店廚師的拿手好菜,看來平時他沒少來。
侯段長到是挺熱心的,但是他的話題比較冷僻。
一般人還真接不上來,大部分都是有關俄羅斯的風土人情。
許大茂能接上來這個沒什么問題,就是心中有點好奇。
王廠長可能是看出許大茂的疑惑了,笑著介紹道:“大茂別在意呀,他最近一直這樣。”
“上頭打算派他接待一個俄羅斯的代表團,最近有點魔怔了。”
“經常聊些這些話題,生怕記不住一樣。”
王廠長:“不過大茂你到是能跟他好好聊聊,你不是還有一個俄羅斯的女學生嗎?”
“風土人情方面,應該知道的比旁人多一點。”
侯段長:“許主任還有個俄羅斯的學生?”
聽到老同學的疑問,王廠長笑著把許大茂在長安,收娜塔莎的事講了一遍。
侯段長:“許主任還真是多才多藝呀,竟然連俄語都會。”
許大茂:“都是互相學習的,口語方面人家也教給我不少。”
接下來侯段長更加熱情了,拉著許大茂一直聊這方面的話題。
最后還是菜上齊了,王廠長用喝酒才把他給打斷。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王廠長才把這次的拜托許大茂的事情說了一下。
隨后許大茂給這位侯段長,把完脈把藥方寫好。
還是囑咐什么時候喝夠天數,什么時候找他做最后的治療。
最后這位侯段長一定要親自送許大茂回家,還說順便認一下家門。
這位侯段長開的竟然是輛伏爾加汽車,這可就太難得了。
說伏爾加汽車大家不太熟悉,但是說它的大夏名字“金鹿”,這個大家可能會有點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