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許大茂直發暈,我什么時候出去浪不安全了。
難道就是從梁拉娣家回來,自己睡督查辦的那幾次?
還有這個沐春花她有病吧,阿姨這樣的條件都能答應?
她到底是如何完完整整的生活到現在的呢?
思考間也沒有影響許大茂的說話:“阿姨,你別瞎搞啊我可不是那種人。”
許大茂一只手攔著林翠卿,但是他并不老實。
一邊搞怪一邊說:“在說這不是有你嗎?我那里還需要她呀。”
事實證明孕期的女人絕對不能輕易招惹,面對許大茂的怪手。
阿姨媚眼如絲的對著許大茂說:“小牲口,我還不知道你呀。”
“在說這是一箭三雕的事,小牲口你就答應了吧!”
許大茂:“什么一箭三雕?我怎么搞不明白呀?”
林翠卿:“第一、當然是可以報復嚴震升了這個混蛋了。”
“第二、我不方便的時候,幫你找一個這不就是我應該做的嗎?”
“第三、人家身子重和以后做月子的時候,能不能有人伺候我就全靠老爺你的本事了。”
許大茂……。
第一、嚴震升這算是倒了八輩子霉了嗎?
自己要是答應了的話,他家就可以遷往呼倫貝爾居住了。
第二、阿姨的這種思想真是太難得了,讓許大茂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第三、讓許大茂感覺怪怪的,這是要自己出賣勞動力。
來換取自己女人未來一段時間的保姆嗎?
雖然這個勞動力對于許大茂真的不算什么。
但是這讓他自己的心里老是感覺奇怪的很……。
許大茂的思考時間,阿姨被他那只搞怪的手撩的心煩意亂。
暫時也不顧得許多了,拉著許大茂快步往往房間走去。
隨后房間里的燈滅了,一場別開生面的勾股定理研討會,就已經正式開始了。
沐春花在門外站著聽著里面聲音,心里就像裝了幾十只兔子一樣,砰砰的一直亂跳著。
好一會她才按照和林翠卿的約定,步伐艱難的走向東廂房。
在沐春花回到東廂房沒有多少時間,許大茂就被阿姨趕出來了。
“你快點去東廂房吧,別在這里影響我和孩子休息,那邊你隨意不用藏著掖著的。”
還好現在是夏天,要不然許大茂他就有可能要感冒了。
既然阿姨已經幫自己準備好了,那不吃就太對不起人家費心勞力的安排了。
許大茂來到東廂房,房間里沒有開燈許大茂摸到了床邊。
借著朦朧的月光一看,呦吼~這位已經準備好了。
那自己就進~去吧,雖然許大茂是第一次來到這里。
對這里的路況也不太熟悉,但是對于一名資深老司機來說。
這一切都不是問題,只見許大茂輕松的找到鑰匙孔,轉動車鑰匙成功打著火。
快速掛擋并且是二擋起步,一路帶著發動機的轟鳴聲。
從泥濘的鄉間小路上,開到柏油路上,隨后轉戰省道、國道最后上了高速公路。
許大茂在阿姨的提醒下,是一點都不帶心疼車況的。
一來到高速公路上油門直接踩到底了,一路以200碼的速度飚行800公里以后。
車輛的發動機終于扛不住了,這種情況許大茂也沒有辦法。
只能停下來讓它稍微的降降溫,緩解一下飆車帶來的燥熱。
稍事休息以后,這800公里還是要開回去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