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嗯~新舊廠長順利交接,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丁秋楠:“那我以后還能去找您,請教一些醫學方面的知識嗎?”
許大茂:“如果單純的醫學知識,那當然沒有問題。”
“但如果要是上次的那件事就算了,原因我不是已經托食堂的南易告訴過你了嗎?”
丁秋楠:“時間上不叫問題,我可以加倍的學習呀。”
“至于您說的男女授受不親,我感覺對于一個醫生來說也不算事。”
“要是在意那個的話,我每天還要不要幫人打針了。”
許大茂:“看來你根本就不了解中醫,你以為中醫就只是單純的把把脈嗎?”
“針灸你知道嗎?想學針灸你首先要了解人體的穴位吧?”
“那不是你多看幾張穴位圖,就能簡單學會的。”
“這些都需要師傅根據時間給你點出來的,這也是大夏歷史上女醫非常少的原因。”
丁秋楠……“學醫是為了治病救人,我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許大茂一點都不愿意帶她,但是看到她這個犟勁。
也只能想辦法讓她知難而退,于是說:“說的那么好聽,那我們就來做一個比較簡單的測試吧。”
“你過來把上衣撩開,我用手仔細指給你幾個詳細的穴位變化。”
丁秋楠…………。
臉紅的站在原地半天,最后還是沒有過去自己心里的那一關。
最后也沒有和許大茂打招呼就跑出去了。
小樣~還嚇不跑你。
許大茂端起茶缸美美的喝了一口茶,繼續看書。
下班的時間已經到了,機修廠的領導班子成員。
不管愿不愿意都來到了大門口歡送總廠督查辦的離開。
許大茂推著自行車,帶著排列整齊的隊員走了一段路以后,就直接宣布解散回家了。
騎著自行車回到家以后,在老婆的服侍下把自己洗干凈。
換身輕松點的衣服往椅子上一靠,吹著電風扇、看著書吃著老婆幫忙剝好的桔子。
再加上他時不時的調戲一下老婆,活脫脫一個封建社會的地主老爺形象。
許大茂在家里瀟灑快活的時候,劉海中此時同樣意氣風發。
他現在正在被隊員們安排到飯莊里面了,大家那一句句的恭維話讓他心花怒放。
小酒自然也是越喝越多,口中的語氣也越來越大。
仿佛鋼鐵廠的廠長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對大家的職位也是越許越高,最后還是這些人把他抬回去的。
可是劉海中半夜就給難受醒了,揉揉自己發疼的腦袋。
喊二大媽去幫他倒水,喝了一杯水才想起來自己的自述還沒寫。
忍著頭疼爬了起來開始寫,半個多小時過去了,他還是一個字都沒寫出來。
劉海中這點文化水平,清醒的時候他也夠嗆能寫出來。
更何況現在他還處于酒醉的狀態下,能爬起來已經是心中官癮給于他最大的支撐了。
寫不出來明天拿什么交上去呀,這要是影響了自己的官路那就太不可原諒了。
想到這里劉海中對請自己喝酒的那些隊友心中怨恨了幾分。
他們不會是不想自己上位,才故意灌醉自己的吧?
于是劉海中搖搖晃晃的打開了門準備去找閻老三。
二大媽:“老劉,你都醉成這個樣子了,還要去干什么?”
劉海中:“我明天就要上交的自述報告還沒寫呢。”
“都怪他們把我灌醉了,我現在頭疼的厲害,一個字都寫不出來。”
“所以我現在要去前院,找閻老三幫忙寫一份。”
“這都幾點了人家早就睡覺啦,明天早點起來在去不行嗎?”
劉海中:“你知道什么呀,他寫出來我不得琢磨一下呀。”
“要是和上次一樣坑我怎么辦,所以他寫出來我要好好琢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