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來到李副廠長的辦公室,看到人家也在忙。
他一點也不把自己當外人,幫兩個人都泡上一杯茶。
就坐到一旁看書去了,李副廠長看到他這個樣子。
心里非常的高興,這張王炸牌越不把自己當外人越好。
這也是他家的岳父吩咐的,李副廠長和他的連襟。
很少找許大茂幫忙的原因,就是在玩命的施恩。
等到“萬一”有用的一天,平常這點事真的都不算什么。
對他們現在的位置來說,也就是抬抬手的事。
等他忙完以后才發現,許大茂看書竟然投入進去了。
壓根就沒有發現他已經忙完了,這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呀。
“咳咳。”
許大茂這才抬起頭力氣,看到李副廠長已經忙完了。
“李廠長您忙完了呀,我這一看書就什么都忘了。”
李副廠長:“沒事,我還不知道你嗎,不過你是沒事不來我這里。”
“說吧,這次是什么事。”
許大茂從包里拿出來一大包的牛肉干,放在桌子上。
“我昨天在我岳父看到的,這東西不錯能隨身攜帶。”
“我就拿了點給您送過來嘗嘗,比磕堅果省事多了。”
李副廠長也不和他客氣,直接把牛肉干拿到抽屜里面。
“東西我收下了,還有什么事你就快點說吧。”
許大茂撓撓腦袋,把閻解成能說的事說了一遍。
最后才補充說明:“就沖他罵我那幾次,我真的一點都不想管他。”
“但是實在扛不住街坊鄰居的面子,還有他天天堵我門。”
“我實在是受不了這個樣子啦,這才過來麻煩您一下,是個車間就行絕對不挑。”
李副廠長:“就這點事呀,我一會寫個條子,你找人事科就行了。”
許大茂接過條子,又說了一句話:“那個李廠長,雖然您給足了我面子,但是我心里還是不舒服。”
“合著他以前罵我都白罵了呀,所以我想借花獻佛。”
“看您什么時候有時間,我們叫上幾個人聯手宰他一頓。”
“讓那個閻解成狠狠的出點血,也算幫我出口氣。”
李副廠長笑著說:“那你打算讓他按照什么標準出血呀?”
許大茂:“怎么著也要他一個月工資吧,再多我怕他掏不起。”
李副廠長:“雖然檔次不低,但也不能算是大出血,你呀還是心腸太軟了。”
許大茂:“我就是不想讓他感覺太輕松,要不然以后有人看到這么簡單,也這樣過來來找我的話,那就太麻煩了。”
許大茂這話說的李副廠長哈哈大笑,說等自己那天有時間了。
提前聯系許大茂,一定會配合他演這場戲的。
到時候叫上宣傳科的張科長,還讓許大茂叫上個相熟的人。
從李副廠長那里出來,把他寫好的條子直接扔到空間里面。
閻解成不請客的話,這張條子就會永不見天日。
一出辦公樓的門,就看到遠處偷偷摸摸往這邊看的閻解成。
許大茂馬上就想到了,這孫子竟然在后面跟蹤他。
看在他這么辛苦的跟蹤自己的份上,就算請完客也要晾他幾天。
真沒見過這樣的人,什么奇葩玩意都有。
許大茂當做沒有看到閻解成,直接就回督查辦了。
剛逗了一會小桃子,吃飯的廣播就響了。
把孩子交還給阿姨,許大茂拿起飯盒就去食堂吃飯去了。
至于阿姨和慶嫂她們一起,打完飯他擠到辦公樓那群人里。
聽著小道消息就著飯吃,這差不多都快成他的習慣了。
吃完飯許大茂消食漫步似的往督查辦走。
半路上又被閻解成給攔住了。
“許主任,您上午去幫我活動了嗎?我在鍋爐房被針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