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噼里叭啦的說了半天,婁爸同時也想明白了。
自己現在已經亂掉方寸了,大事聽自己女婿的就行。
放下東西和老婆從婁家回來,許大茂的心就一直在揪著。
這次會議的內容顯示,這可不是單純的商和農。
工人里面的領導階層,也在隱晦的表示其中了。
就是不知道廠領導會如何解讀,只希望不要被夸大吧。
拋開這些不提許大茂現在晚上過的,絕對是神仙般的生活。
可惜夜晚在好也會天亮,天亮以后又是糾結的一天。
許大茂來到督查辦,在每日的例行小會上又一次提醒他們。
這些他的下屬也愣了一下,要知道他們的主任上次提醒他們的時候,還是拿掉幾位小廠長的時候。
今天突然提起,已經好長時間沒提示的事項。
難到……。
總之聽自家主任的準沒錯,督查辦的日常小聚結束后。
許大茂把阿姨留下,單獨和她交代了一些事情。
然后他就茍在辦公室里面,這兩天前景不明不要亂動。
其實不光他茍起來不動了,很大一部分人全都是這樣。
以前的關系暫時也不維持了,這又是根上、又是根下的。
稍微明白一點的都會緊張,真希望不是搞拔出蘿卜帶出泥那套。
現在只有普通工人不受干擾,因為這就可能就是無知者無畏吧。
就連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辦公樓的那群小廣播,最近也同樣銷聲匿跡了。
但是這次許大茂估計錯了,這股風是刮向了工廠的上層。
但他不是沖著領導班子去的,而是所有工廠的股東。
沒過多久統帥府公開批示了,甘省和冶金署的《關于奪回白銀有色金屬公司的領導權的報告》。
在報告和批示中,把企業的經營管理問題、干部的問題都看作是街機斗陣的問題。
說地主、淄懺街機篡奪了領導權,企業已經演變為地主和淄懺街機所有制。
這份公開的報告與批示,在國內迅速的引起很大波瀾。
許大茂和老婆再一次來到婁家,開始勸說婁爸把股份上交。
這回婁爸難得一次頭鐵,無論如何不答應上交股份。
久勸無果之后,許大茂也就不在提這件事了。
一家人就南方那邊的布局,又好好的商量了一下。
最后在許大茂再三確認下,如果突然要走的路線問題。
這點婁爸和婁媽都表示沒有問題,把這些詳細的和他講了一遍。
許大茂也感覺問題不大,實在是沒有比海路更安全的路線了。
等許大茂兩口子離開以后,婁媽問:“女婿說的挺有道理的,這次你為什么不聽他的呢?”
婁爸抓著婁媽的手是:“我何嘗不知道他說的有道理呀,但是我們總要留個念想吧。”
“家里的錢都存到那邊去了,如果股份在交上去。”
“先不說叔伯那邊的反應,我們豈不是每花一分錢都要找女婿要?”
“吃的喝的我能接受他們給我送,這是對我們的孝敬,但是這個錢我真的接受不了呀。”
“在說照著這個情況下去,我估計咱們早晚還是要走。”
“后路也全都按照女婿的想法安排好了,可以說是后顧無憂。”
“所以在這個最后的時候,我還想再試這么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