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金友喊了一陣,發現始終沒人過來開門,不由得十分失望。
自從白天知道程家二小子的事情,范金友就起了心思,夜里打算借著和徐慧真談論合營的事情,探探徐慧真的心思。
很簡單,只要夜里喊門,徐慧真給開門,這就說明徐慧真對他有那么點意思。
現在看來還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范金友意識到這一點,也只得悻悻而歸。
轉眼又到了白天,范金友又來到小酒館,打算接著說合營的事情,多和徐慧真攀談。
徐慧真一直很冷淡,對于合營的事情也沒有絲毫興趣。
主要也是拿不準,想著找時間問問何雨柱在說。
范金友不知道這些,依然喋喋不休,徐慧真沒有不耐煩,徐合生反而替徐慧真抱不平,說范金友沒完沒了!
徐合生是一位老師,老婆剛死不久,這樣為徐慧真說話,自然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徐慧真,還有老爺子留下的古董字畫。
范金友也看得清楚,直接就把徐合生的想法藝術性的點了出來。
徐合生一介書生說不過范金友,暗自生悶氣。
片兒爺為徐合生打抱不平,揭露范金友有未婚妻的事情,言外之意,范金友也沒有追求徐慧真的資格。
范金友是真有未婚妻,但一直看不上,他覺得徐慧真更合適他,呢,還有個綢緞莊的陳雪茹聽說和丈夫離婚了,也比較合適。
看吧,這個人是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盯著其他人即將不要的!
但片兒爺這番話,讓范金友沒辦法,只好當著大家伙的面詛咒發誓要是有未婚妻天打五雷轟!
人家都說到這份上了,被人也沒轍,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徐慧真看著范金友和徐合生為她爭風吃醋,也是很無奈,急切盼著何雨柱能快點來。
或許是她的期盼起了作用,何雨柱真的就推門走進來了。
何雨柱像以前一樣,想找個無人的座位,環視一周發現今天人太多,竟然沒有空位了。
還是伙計看出來,趕緊在一個角落有擺了一張小桌,一把椅子,讓何雨柱過來坐下。
因為徐合生和范金友爭風吃醋的原因,徐慧真生怕過去何雨柱那邊,引起麻煩,干脆讓伙計把酒和下酒菜端了過去。
另外她也沒忘記何雨柱拜托的事情,趁著今天人多,把唯一牌面粉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但幾乎所有人還是不知道這個牌子的面粉,倒是蔡全無剛好跑進來,一邊在爐子旁邊烤火,一邊說道:“我知道,唯一牌面粉就是現在的天民牌面粉!”
牛爺驚訝道:“咦!什么時候改的牌子,我怎么不知道?!你小子怎么會知道的?!”
蔡全無說道:“牛爺,你有所不知,我每天去糧站扛活,以前抗的就是天民牌面粉,這兩天發現變成唯一牌,我起初以為是另一個廠家的,后來一問才知道是同一個廠家,只是改名了,以前是天民面粉廠,現在叫唯一面粉廠,天民牌面粉也變成了唯一牌面粉!”
“原來是這樣,感情是近幾天的事情,我說我牛爺怎么沒聽說過呢!?”
牛爺釋然的說著。
徐慧真也暗自欣喜,向蔡全無說幾句場面話表示感謝,然后向何雨柱眉目傳情:我幫你問出來了,以后你可要報答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