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晨聽了男服務生的話,輕輕的拍了拍后者的肩膀,褒獎道。
今天他老婆蕭婉兒創下的禍,多虧了組員【千面】和【建】在,否則最后注定是紙包不住火,要引起東京都國安組S科的注意。
索性今次事件死的人最后都可以找借口處理。
明天晚上。
靖犯神社的毀滅和千代田的被毀都將把這些倒霉蛋的傷亡合理化。
“婉兒和輝夜現在都在哪兒?還沒有恢復清醒吧。”
確認了現場的修復情況后,慶晨又確認起他兩個女人的身體情況。
他有愧于九宮輝夜,同樣也有愧于蕭婉兒。
所以在剛才的沖突中,他直接是用瞳術制服了兩個差點把騰達酒店拆了的女人。
按照正常的處理原則,慶晨本應該把九宮輝夜殺了。但由于九宮如若死了,必然會驚動京都的毛利嵐。
所以慶晨目前也找好了理由把九宮監控起來。
他不想九宮死,真的不想。
畢竟他當年的確有愧于九宮輝夜。
“身體狀況都很穩定。唯一不穩定的就是那把刀。”男服務生看著牛慶晨目光里掠過一抹異色——和他國組織的特種人士發生交集本就是禁區,但自家隊長的情況卻比一般的狗血言情劇要狗血的多。“不過問題并不大,畢竟再怎么厲害也就是把刀。然后,隊長……”
“你要說什么……”
“我剛才已按照處理戰俘原則,提取了她的部分記憶。發現她這次來東京的確為了保護那小子,和她一起來的還有她的女兒和五個綠級專員。”
“女兒?!”
慶晨瞳孔驟然縮緊,作為男人他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女人給別人生猴子。
“那女孩兒十三四歲,隊長你是是十三年前離開的東京,那孩子您說會不會是當年您…”
“這……!”
慶晨眼前一黑,對話的話外音直接使他神色驟變。
“那……女孩兒……叫什么?”
“慶雪。”男服務生同情的看著慶晨。
“……”
慶晨單手扶墻,人站不住了。
…………
…………
同一時間,騰達酒店頂樓。
主角牛仁義正處于思忖和考慮狀態。
和秋道丁真在考慮是否對北原雪乃下手不同。
他在考慮的是到底要不要和騰達簽約接收御坂真白拋來的橄欖枝。然后在這個協議中盡可能獲得對自己有利的條件。
半小時前,隨著慶晨的囑咐和命令,牛仁義就被御坂真白帶到了騰達酒店的頂樓——包旭在日本的住所。
就奢侈程度來說,包總在日本的套房算是牛仁義見過的最奢侈套房。
他現在所處的位置是包旭套房的正中央,他的左前方是一張臺球桌,臺桌的正上方懸掛著一個巨大的墨綠色燈罩,里面正釋放出悠然的光。
臺球桌的不遠處是一塊吧臺,吧臺外擺放著六把白色的高腳凳;
他的左后方是一個占地40平大小的健身區域,巨大的落地窗前:跑步機、羅馬椅、橢圓機、等專業健身器具應有盡有。
看著如此寬敞的客廳,牛仁義在心里是羨慕的!
同樣是占地一百五十平!
他在京都的家和這里比真是天差地別。
不說兩地的地價差距,光是這空間布局和裝修格調,就讓牛仁義愈發想花錢給自己家的那老破屋翻新。
只是想做必須得有錢,以他目前的存款來說,著實還差了點。
由于半年前剛才在京都撿漏買了處兇宅,他現在的存款只有2400萬。
而一百五十平的面積翻新一棟二層建筑,預算最少得3000萬円。
看似差的不多,但在高物價的日本這六百萬日元卻是不能缺的。
而此刻牛仁義在見到包旭本人后也不得不承認了御坂真白就是裴總女兒的事實!
包旭那對御坂真白一口一個大小姐的叫著,讓他想不承認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