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達酒店貴賓室接待廳內。
十幾個龍組隊員此刻正在接待廳圍桌而坐。
眾人中為首的一個穿著白西服的中年男人,他正坐在會客廳沙發的居中位置。
雙手支著下巴,目視前方,正前方是酒店的持有者——幾小時前,還想著讓女兒和牛仁義恩斷義絕的裴騫。
裴騫在這男人面前畢恭畢敬的站著,沒有半分亞洲首富的氣勢。
房間里,其余的人則都在保持靜默。
最另類的是兩個少年人,他們坐在中年人的右側。正在玩自己的手機,絲毫沒在意中年男人釋放的氣場。
如果胖子和牛仁義在現場一定會大驚。
不為別的,只為那在男人身邊用手機玩游戲的少女恰好是今天要帶胖子離開,并自稱為秋道丁丁的女孩。
中年男人則是讓牛仁義都生不出的慶晨。
“首先,我們得再次感謝裴總給我們的任務提供援助。”慶晨淡淡地對全場人吩咐道,“大家一齊都鞠躬致謝一下吧。”
話畢,除男人外的其他眾人,包括那玩手機的少年少女也一齊站起身來對裴騫躬了躬身子。
裴謙低眉順眼的擺擺手,說:“夸張了,夸張了。國家派人來日本,我作為公民自然需要百分百的配合。”
他心下這么說,心里卻是一億個草泥馬。
沒這群人,他現在本可以讓女兒和那個牛頭仁義一刀兩斷,沒這群人,他現在更可以老婆孩子熱炕頭。
國家……就因為國家他那怕是亞洲首富也必須生不由己。
而他現在所知道的情況是,這群惡魔剛剛把日本的靖犯神社給恐怖襲擊了!
不僅是從那神社下面的實驗室運出了一些明顯不正常的東西搬到了他酒店的地下室,同時還勒令他準備好運輸車和飛機幫他們把那些危險品運回國。
要求提的很直白,但于裴謙來說則堪比地獄。
這要是被日本國安組S科查到,他們一家都得陪葬。
“作為公民配合國家是這些年來黨一直要求的。這也是我們一直力保你身份不被外露的最基本條件。裴總,你懂就好。現在在把你叫來,主要有兩個任務需要你這邊安排輔助一下。”
“您說。慶部長。只要不違法……合乎道義,我一定竭盡全力。”裴騫恭維的應承著,但依舊沒把話全部說滿。
他現在越來越看不透這群人,按理說今次在千代田冒出的動靜夠大了,可他們的任務好像并不止于此。
他很想問清細節早做準備,但對方的回應卻總是一副不該問的別問。
“第一件事,把那少年和那個少年身旁的胖子約出來,到輕井澤你的別墅去即可。我們要和少年談一談引渡條款。托裴總女兒的福,那少年我們也秘密觀察了兩年,我們想和他談談并簽點協議。屆時還需要您把您的別墅地下室騰出來。”
“引渡!慶部長,你們要?”
“人才無國界嘛,日本的國安組S科不過是國際安魂院的一個分支機構。近些年,日本挖了我們不少叛徒,所以我們得以彼之道還之彼身。給日本人添點賭。”
說話間,男人打了一個響指,瞳孔的顏色由黑變藍色,照亮著裴騫面無血色的臉。
“裴總,記得邀請的自然點。不要讓國安組S科京都部的人發現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