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晚宴的主辦方,主辦者裴騫在目送了女兒一行人上樓后,神色間不由得掠過了不安和吃驚。
今天是裴騫第二次近距離見到牛仁義,平心而論,這男孩長得雖人高馬大,卻有一股子少年人的清逸和灑脫。
只是臉蛋長得好的人不應該通常都是繡花枕頭一包草嗎?
可為什么面前這小子就是不按照常理出牌。
上次能背唐詩宋詞也就算了!
最多只能證明這小子是一個只會死讀書的小屁孩。
然則方才自己故意冷落他,這這小子反倒流露出不以為然的笑容……這著實是不符合裴騫印象中這個年齡段的孩子表現。
如果他感覺受挫,表露點什么來,慍怒或者不高興,溢于言表,這都情有可原。
但這小子卻對自己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像是早有預料,又像是在憐憫自己。
(搞什么飛機啊,這么多騰達年輕才俊在你面前展現自己的優秀,為什么卻是一副哦,不過如此的模樣。)
(然后,慶晨的女兒問你要簽名,你為啥還故意讓我女兒帶你去他閨房!)
(你這是想把我家閨女和慶靈推在了對立面嗎?)
小子,我今天拉了這么多人來可是為了保你而不是讓你害我的。
看著牛仁義的背影,裴騫最后蹙著眉走向慶晨的,他打算在和慶晨為女兒說幾句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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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仁義剛才主動要求進御坂真白的閨房,看似冒失,但其實這都是他在確認真白家的安保情況。
與此同時,牛仁義也必須找一個合適的地方,當面和真白一輝確認一下,這兩人是否知道自己的體內有尾獸。
至于見不見真白的閨房,牛仁義到是無所謂。
在他看來,真白常年在京都生活,會來輕井澤度假至多也就七月。
因此說是女孩的閨房還不如說是客房,這種地方沒有太多必要參觀。
和牛仁義預想的差不多,裴家別墅的真白房間,第一眼看上去就給人一種平時不住的冷清感。
屋子的空氣中甚至還殘留著清潔劑特的氣味。
一張粉色的大床在臥室中央,床旁邊的書桌上擺著一臺粉色的otto電腦,書桌的窗戶外面就是可以通過內門出去的露臺,露臺對著輕井澤的山景和人工湖,湖面波光粼粼,好不美麗。
因為某些服飾,牛仁義仔細看了看床鋪,被子是粉色的疊在枕頭上的,左邊擺了一個棒球形的枕頭,床腳還擺放著女孩沒有疊好的內衣與胖次(內褲)。
當牛仁義把目光掃到胖次的時候,真白這才注意到了不妥。
為此連忙她攔住后續要進來的人,同時抬手擋住牛仁義的視線,一邊擋一邊說:“你看什么呢,不知道非禮勿視嗎?媽媽!真是的,為什么把衣服放這種地方,不放衣柜。”
自言自語的同時,她趕緊把自己的內衣褲放進就近的衣櫥里。
牛仁義無語的搖頭,繼而就對進入屋內的蕭薰兒拜托道;“蕭熏兒,你現在守住門口,有人來了敲門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