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對于這龍鱗的強度已做過測試,用赤焰燒它燒三十秒,連點燒痕都沒。
由此可見,當年能一刀斬去這龍頭顱的強者有多么變態!
因為采樣的提議被拒,牛仁義最后亦是只有兩個選擇。
要么接受提議賭一把,要么就改變主意,繼續吃止痛藥。
牛仁義咬了咬牙,最終選擇了第一條路。
他不想在靠著吃止痛劑止痛,所以這次機遇他沒道理放過,他必須要試著以龍血為契機,給自己突破斗師增添助力!
這般想著,他眼底掠過一抹瘋狂。
他看著胖子,對自己反復心理暗示:“沒道理,胖子可以,我不可以!”
在這樣的自我鼓勵下,牛仁義最后站在了那銀龍的斷頭處正下方。
在安培晴鳴的口令下,后者在念誦了一番咒文后,亦是撕開了那封印了圣域銀龍傷口的幾千年符文。
下一刻,銀紅色的鮮血直接淋了牛仁義滿頭。
龍血不多,只剛好可以把牛仁義的頭淋濕。
但即便如此,牛仁義還是感覺到淋到部位好的一陣刺痛,隨后就是像火燒一樣的痛!
“你們能不能一口氣多來點,這也太少了!”
牛仁義現在倒不是不能接受這種痛,反正這醒來過后,身體就一直都痛著。
如今又來了著灼痛,反而倒是讓他有了點以痛止痛的錯覺。
與此同時,閉著眼睛的他也分明能感受到淋的分量太少,根本不夠沐浴全身。
這就像是洗頭洗了一半,突然沒水了的處境!感覺異常糟糕。
因為左等又等都沒等到新的龍血,閉著眼睛的牛仁義隨即也仰頭抗議。
而牛仁義哪知道安培晴鳴晴鳴就等著他抬頭埋怨的一刻,近乎是牛仁義才開口的瞬間,一大罐被他盛下的銀龍血就精準的灌入了牛仁義口中。
牛仁義猝不及防,閉著眼睛的他等意識到不對已為時已晚。
下一刻,兩大口銀龍血被他無意識的喝進體內。
緊接著,他的系統提示音開始像鞭炮一樣提醒他,他的身體出了大事。
“檢測到超出判定物質進入體內,請宿主在二十分鐘內將其排出或者吸收,否則有生命危險!”
“檢測到超出判定物質進入體內,請宿主在二十分鐘內將其排出或者吸收,否則有生命危險!”
“檢測到超出判定物質進入體內,請宿主在二十分鐘內將其排出或者吸收,否則有生命危險!”
一連串的提示回蕩在牛仁義的腦海之中。
牛仁義在反應過來的第一時間只有一個反應——媽的失算了!
他這妥妥的是被安培晴鳴這老家伙陰了!
可現在的他就算在郁悶,再想找安培晴鳴算賬,那也得等他把身體的危機處理完了在說!
無法,知道大難臨頭的他只能原地坐下,盤坐在一攤血液之中,竭盡全力的用功調息。
怎么把銀龍血排出去牛仁義不知道,所以他現在只能試圖用體內的斗氣或赤焰來煉化這股力量。
打定了主意,面對這股血液侵蝕力量的牛仁義不再有半分客氣,打算把自己目前能用到的全部底牌盡出來對付這要他命的銀色火焰!
為了使驅趕銀龍血更有效率,牛仁義現在使用的是焚天決的火屬性斗氣和草薙京的赤焰血脈之力。
這兩股力量同為火屬性,剛好可以互補長短,相輔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