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半澤志樹補充道:“大人,屬下等人對您絕非惡意。而是你的朋友的確救了可能不該救的人。不過既然您在,那也就說明了那位女血族不會在為禍人間。所以我們會馬上撤離……然后關于那位本間吹葉紫級使,您打算如何處理我們也可以全權配合。只要您一聲令下,我們的槍口愿意轉向他……畢竟他試圖對后不利。”
臥室里的牛仁義沉默了一會兒,回復道:“說的好聽,你們只不過是想借刀殺人吧?我很好奇……你們憑什么覺得我一定會相信你們。你們除了用嘴說?還有其他證據證明你的說法嗎?”
“沒有……但作為讓大人相信我們,我們愿意接受大人給我們身體種下禁制,同時我們倆人也想以后侍奉在大人身旁供大人驅使。”
“呵呵,來投靠我的?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你們了解嗎?這也不是什么戰國時代了,抱歉……我不需要家臣。”
“我們了解您,雖然僅那一些,但我們知道您絕對值得跟隨!”半澤志樹的目光牢牢的看向臥室,目光中充斥著炙熱而崇拜的光,“大人,你在棒球界是明日之星,但那只是您為了隱藏自己實力的偽裝,您在東京斯哥拉事件中您和棒子衛國隊正面交鋒,并擊殺了他們的隊長金忠國,挫敗他們繼續破壞東京的陰謀。然后您和失散多年的父親相認……并在身體未愈的情況下,一人解決了血族擾亂軍……”
半澤志樹一邊說,眼中的狂熱也一邊愈發攀升!
但半澤志樹卻不知道……牛仁義在臥室里則聽的已凌亂了……棒子衛國隊?和父親主動相認?!
他什么時候和這個組織干過架了,有什么時候和上杉謙主動相認了……如果不是他思維錯亂了,那么只可能是自己必然被那些老陰逼當盾牌使,被禍水東引了!
(該死的,情況明顯比我想象的還要復雜。胖子救了的雪乃救了個異界人還殺了兩個紫級,我這邊還莫名其妙的背上了和棒子衛國隊的過節,媽的,這是逼我不得不現身澄清啊。)
聽著牛仁義在臥室沒動靜,一旁的西野司也略帶崇拜的附和道:“你的經歷堪稱傳奇,而且您打破了已塵封五十多年的最快突破紫級記錄,如果你同意,我甚至可以安排人為您寫一本傳記,那意味著數不盡的福澤諭吉和巨大的名氣!”
牛仁義被雷到了——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對面這兩個藍級會這么異想天開——提出投靠自己也就算了,還特么提出為自己寫傳記。
這是深怕自己不被更多人嫉妒和敵視嗎!
牛仁義覺得有些不耐煩了,他決定盡快解決眼前的麻煩,同時也讓兩人進入臥室。
這個行為讓半澤和西野兩人覺得他們已說服了牛仁義。
于是他們迫不及待的步入牛仁義所在的臥室,看到了現在的牛仁義。
只一眼,兩人就不由愣住,有些不敢認面前的青年。
落日的余暉灑在臥室窗前那筆直挺立的軀干,白襯衣和運動褲的搭配雖簡單,但穿在少年身上卻給人一種嫡仙在世的圣潔。
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整個場景令牛仁義看起來宛如畫中人,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
只是這真是上杉仁義?
西野司和半澤志樹互相對視,皆有些拿不準面前這人是不是牛仁義。
牛仁義的容貌他們也看過照片。
眼前這位雖然從體貌特征都和牛仁義差不多,但身高,體型,膚色明顯比照片更優質。
“你們不覺得這樣很失禮嗎?這樣看著我,還是說,在你們眼中,下屬就要這樣打量上司的——”
牛仁義側過身對半澤志樹露出了他的全貌。
白皙光潔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俊美,從正面看才隱約看出這的確是牛仁義。
只不過是美顏拉滿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