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救災,他至多參與救災五天!
作為交換,未來的五年內,上杉謙包括其勢力都不得對牛仁義的私生活作過多干涉,也不能以牛仁義的親朋和至親之人為要挾,逼牛仁義回名古屋。
在牛仁義完成救災后,蕭薰兒,御坂真白等相關同學,名古屋國安組也有義務將這些同學安全的送回京都。
雙方締結契約后,都必須遵守契約,如違背契約,違背契約者魔力暴動,萬劫不復,斷子絕孫!
大致和名古屋專員口述了他編寫的以契約,并在其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牛仁義就把契約交給了名古屋專員,并吩咐道“你把契約交給上杉謙,讓他簽下并滴上自己的鮮血即可。”
說罷,他又轉頭看向旗木合的蕭薰兒:“薰兒和旗木你們也一起跟著他過去,做個見證,記住,務必確定是上杉謙本人親自簽字和滴下鮮血。”
“然后旗木前輩,這種魔法契約是以魔法師本源起誓的,只要簽下就必須恪守,至于違背契約后的結果你也看到了。魔力暴動相當于自廢修為,所以他絕不可能為了留下我,作那么大的犧牲。”
“說到底,我和他終究得有個結果,就像薰兒說的,就算他對我沒有養育之恩,我和他也有生育之情。總躲著不見面,也不是事。不是嗎……”
牛仁義說到這沒有繼續說下去,一切盡在不言中。
而感受著牛仁義的決意,旗木合和水木龍面面相覷,在彼此的眼中他們互相看到了苦澀。
他們還是不愿牛仁義回名古屋的,但不愿又如何,牛仁義已然有了主意。
一想到現在的自己恐怕也攔不住牛仁義,且能攔住她的大小姐目前還鬧情緒。
旗木合嘆了口氣,最后只得拿出自己的玉牌請示毛利嵐。
……
……
在日本,曾經有一種可以稱作“災害文化”的東西。
這種文化歷經幾百年——留存于日本。
它專門指人們面對大火、地震和水災等災害過程中形成的在短時間內處理危機的應變能力。
不過在戰后六十年,面對巨大的災難,日本地區尤其是大都市的人們已完全喪失了這種文化。
如今的人們,一旦遇到災難,只知道自救,而對于如何將自己身邊可能會擴大的各種災難隱患消滅在萌芽,卻幾乎完全沒有實踐知識和作為“市民義務”的意識。
特別是在東京和名古屋這種這有著沉重負擔——幾百萬“上班流”的大都市。
另一方面,在爾虞我詐、醉生夢死中的大都會,盡管有人反復呼吁,但是幾乎所有的領域在應對“突然來襲的大災難”方面,都沒有相應的防護措施。
為此,名古屋發生地震后,交通車站和繁華商業街上的人們就陷入了盲目的恐慌。
隨著建筑物的碎片、商店的招牌、廣告牌、呼嘯著的玻璃板紛紛“噼里啪啦”地不斷從空中墜落,大街上的人們是無腦的直接爭著擠進大樓里藏身。
但是,潮水般的避難人群卻完全忘記了現在是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