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對自己和愛的人負責,而不是被承諾所拖累。
更可況誰知道對方拋出這么好的條件是不是就為了套住自己。
上杉謙皺眉道:“是因為毛利嵐的獨生女嗎?”
他有收到報告,牛仁義和毛利嵐的獨生女往來親密。過去這些年私下里一起做了許多次任務。
牛仁義無奈笑道:“你可以這么認為吧,不過我不想承載太多責任是主要原因。”
“不想…不想要承擔太多責任?”
“是的。”牛仁義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做好了被人嘲笑的準備,但承認自己是個不想擔責的人仍然相當尷尬。
“真的很抱歉,未來的事等未來再說,我不想讓未來的自己責怪現在的自己。你的家業太負擔,你的報酬讓我很顧慮。”
“因此對于您的青睞和美意,只能拒絕了,請多多原諒。”
上杉謙觀察著牛仁義的面部表情,只見到了一片坦然,他沉吟了一會兒,并沒有將鑰匙收回:“你不是一個沒有擔當的人,絕不是……而且你的血脈擺在那里,這是你的宿命,而且你覺得你到了名古屋后就可以不承擔責任了,不可能的。你是紫級……”
上杉謙通過自己的消息渠道已確定了一件事,毛利嵐可不打算讓牛仁義閑著,為了擴大和鞏固自己在京都的勢力,據說已經和神樂家動手了,不說其他,牛仁義到時候必定卷進京都的權力漩渦。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他逃不掉的!
牛仁義的笑容越發堅定,他打斷了上杉謙的話,輕聲但堅定地說道:“紫級又如何!”
他沒等上杉謙說話,又繼續道:“我知道您要說什么,我也猜到了京都和十幾天前的京都發生了巨大變化,我將來也許會后悔,但我不想從今天就開始后悔。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我或許就可能來投奔你呢。”
上杉謙將鑰匙緩緩握住,看著牛仁義默默無語,只感到失望。
他覺得他應該生氣的,但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這樣的牛仁義卻無法生氣——這孩子和他年輕時一樣,有主見的很!不喜歡束縛,為此那怕連欺騙和糊弄自己都不屑。
他緩緩說道:“京都的局勢遠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
牛仁義聳聳肩:“不簡單嗎?那就讓他們知道我的態度,我只是一個學生。至于他們有沒有能力,您看……”
他伸出了雙手,拇指和食指燃燒起森白色的火焰:“我有雙手,如果我想要,我會自己去拿,如果不想要,那誰也別想逼我。也許會很累,也許會經歷許多煩躁許多不愉快,但只有給他們看到了,他們會識趣的。”
“就如同您在這里禁止斗氣和真氣一樣,對我其實形同虛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