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得不說的是,他那一球威力不小。”
手冢接過不二從地上撿起來的眼鏡,然后走到后面撿起球拍,就在不二準備和神城理論的時候,手冢直接按住了他的肩膀,然后輕輕搖了搖頭。
“果然是撕裂強力擊啊,把神城那家伙封印的殺手锏都逼出來了,不愧是手冢。”
梶本貴久見到神城用出的招數和自己想的一樣,感慨道。
“那一招還是那么恐怖啊,撕裂強力擊···”
田中洋平松了口氣,就仿佛剛才他也身臨其境一般。
“哎呀,用了那招的話,老師怕是要真的生氣了。”
若人弘不知道從哪里鉆了出來,之前輸球之類的或許華村老師還能容忍,但用這招,她是真的不能再淡定了。
“你從哪里鉆出來的,若人···”
田中浩平被嚇了一跳,問道。
在手冢的安慰下不二重新回到了教練席的長凳上,在他坐下來后,赫然注意到華村葵還站在原地,那副眼鏡開始散發著淡淡的白光,令人難以看清其中的眼神。
“玲治···為什么···我們不是說好了不用那招嗎···”
華村葵的聲音帶有幾分顫抖,語氣中充滿了不理解與不敢相信。
感受著右臉下方的紅色擦痕隱隱作痛還有些發燙,手冢緩緩走上前,再度擺出了接球的姿勢。
“神城是為了我們能夠挺進全國大賽,所以才不得已使用了這招···”
梶本貴久見到神城玲治再度雙手十字交叉的樣子,失聲道。
“難道不是因為手冢破了他的海市蜃樓嗎···”
田中洋平倒是和前者的觀點不太一樣。
“不管是怎么都好,用出這招之后,手冢怕是很難不掛彩了。”
田中浩平聳了聳肩。
“不,他才不是為了幫你們挺進全國大賽,也不是為了彌補海市蜃樓被破掉的漏洞,而是···因為愛啊。”
松原鳴依看著神城玲治,城成湘南的這些正選根本不知道這家伙用出撕裂強力擊到底是為什么,與此同時,少年又看了看那站在原地像雕像一般的華村葵。
“那個···手冢選手,請你先更換一副新的球拍吧?”
裁判見到手冢又站會場上,提醒道。
“!”
手冢目光下移,他注意到球拍中上方的地方被打穿了一個洞,旋即便回憶起來剛才用球拍擋球,難道說擦到臉上的不是球拍的上沿,仍然是網球嗎?
看著神城玲治,手冢目光微凝。
“居然把手冢的球拍打穿了,多么強的力量啊。”
“不可思議的家伙···”
“這個技術···又要更新資料了。”
乾貞治翻開筆記本寫道。
“技術?那不就是看起來力量很大的發球嗎?”
宍戶亮問道。
“不,那是發球時候全新的姿勢,和之前的截然不同,身體的每個關節都在運作,無與倫比的控球力,這不單單是依靠力量就能做到的,還得需要精密的計算,只不過由于那是神城自己的身體,所以他比起我們在外部計算要節省時間的多,只要一個關節運作到位,其他的關節就會像多米諾骨牌一樣產生蝴蝶效應。”
乾貞治平聲道。
利用手冢換球拍的間隙,華村葵一只手叉著腰看著喝水的神城玲治,不太高興道:“我們之前不是有言在先嗎,不能再用撕裂強力擊這招對身體有很劇烈副作用的招數嗎,為了擊敗手冢國光嗎?”
“老師難道不希望手冢被擊敗嗎?”
神城玲治一邊喝水,一邊道。
“當然要擊敗,但不是這樣子,如果是以你未來的網球生涯而作為賭注,我寧愿不要這場勝利。”
華村葵理所當然的道。
“對于老師來說或許是這樣,但對于我來說,意義并不一樣。”
將水瓶放在地上,神城玲治走了出去。
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