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睿先是溫言勸慰唐寅安心養病,又問為何沒有和徐經結伴而來。
原來徐經回家之后,家中有事耽擱,讓唐寅自己先來,自己處理完事情之后,會再上天津衛來。
兩人又聊了一會,給唐寅安排了兩個丫鬟,照顧他日常起居。
退出去之后,秦睿來到天津師范學院,拜訪了程敏政。
“程先生,多日不見,起色好了許多,身體近來怎樣?”秦睿進門先打起來了招呼。
“秦公子,多勞掛心,已經日漸康愈。”程敏政頭戴綸巾,身著儒袍,三縷黑髯,一副大儒形象,朝著秦睿拱了拱手。
“那就好!”秦睿點了點頭,兩人坐下。“程先生,來到師范學院,感覺怎么樣?”
“別出機杼。”程敏政想了一下,說道,“聽聞秦公子師從異人,所學龐雜無比,入世兩年多,天津衛所已是天翻地覆,天下百姓俱受恩惠。師范學院之內,學子生氣勃勃,意氣風發。所學內容,老夫多是為所未聞啊!”
“為所未聞不是問題,這天下學識多若繁星,哪個能學完?”秦睿笑了笑,說道,“程先生不也是生而早慧,少年得志,顯于萬民,治學嚴謹,文章雄奇,令人敬仰嗎?”
“呵呵,秦公子夸獎了。”程敏政聽聞秦睿拍馬屁似的一串詞語,也有些不好意思。
“我請程先生坐鎮師范專科學校,是為了提升了學生的文學修養和為人品德。”秦睿說明了來意,“師范學校的學生以后要出去教書育人,品德修養很重要,去年學院初創時聲名不顯,沒辦法延請大儒坐鎮,這次能有機會請程先生到師范專科,也算是秦某僥天之幸。”
“秦公子言重了。”程敏政捋了捋胡須說道。
“程先生也應該知道了,今年開始,我們每年將捐助100所學校。”秦睿慢慢說道,“師范專科的學子很快就將走上這些學校的教學崗位,這些人就是大明教育事業的種子。十年樹木,百年樹人。種子如果不好,后面結出來的果就有可能壞掉。因此,學子們的德育教育是重中之重,此事,秦某就托付給先生了!”
說罷,秦睿起身深施一禮。
程敏政也起身還禮,開口言道:“公子將如此重任,托付程某,程某定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不能死,不能死,咱們要好好活著,看著大明一步一步走向成功!”秦睿笑著說道,氣氛又融洽了起來。
各地播種的新糧已經開始陸續收了,北方幾個布政司的農民為高產的糧食開心,今年繳完租后,終于能過一個吃飽飯的年了。
就在此時,各地州府出現了一批人,用馬車載著無數的雞苗,鴨苗、鵝苗沿途叫賣,兩文錢一只,沒錢的可以賒賬,來年有錢還帳,按手印畫押即可,每家上限10只。
沒錯秦睿安排的,秦睿去年將種植中心的養殖高手發送出去,租的房子就是為了孵化雞鴨鵝苗,終于等到了糧食的豐收,然后將這些雞鴨鵝苗全部發送了出去,能養活多少,算他們本事了,秦睿可不會管,但是錢明年是要派人來收的,收不收得上來是一回事,不能給百姓養成有這種天下掉餡餅的想法。
幾百萬只雞鴨鵝苗撒出去,沒泛起一絲浪花,沒辦法,地方太大了。后面還會有,一切只是剛剛開始。
秦睿可不會管這些,畢竟這是早就計劃好的。
他現在可是軟玉溫香抱暖懷,自從顧氏集團成立之后,小蝶對秦睿可謂是百依百順,想要什么羞羞的姿勢都積極配合,可把秦睿給高興壞了。今天早上,兩人剛剛酣暢淋漓的大戰完一場,躺在床上說悄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