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么說的,當然不是為了賈元春,怎么可能那么粗俗。自然是為了更多的妹子,當然這話李謹只在心里得瑟。
原來忠順王叫他回來是問這事的,當下他不經膽顫。要知道賈元春可是要安排當妃子的,要自己起了色心,那不是和廢太子一樣。
于是立刻辯解:“兒子都不認識那女子,哪知道她就是榮國府里的女兒,我就是見她長的不錯罷了。兒子是單純想去賈府和四大家族接觸,尋他們的把柄,絕無私心。”
接著忠順王又從書案上抽出一封信件甩在他身邊,李謹忙拆開看。不經滴落下一滴冷汗:“這,父王你聽我說。”
“有什么好說的,這薛家女子又是怎么回事?你的手竟然伸到后宮去了,連三年一次的選秀也不放過,私自讓人把這薛家女子劃掉。”
“兒子方不是說了,懲罰一下那薛家。就算不用兒子出手,就薛蟠那小子縱豪奴殺人,一道黑點。他家也沒資格送女兒進宮去。兒子不過怕王子騰這些賊人走關系,把這事蒙混過去,至于那薛家女子,我不認識。”
忠順王敲了敲書案冷笑道:“我種的種,我會不知道你。這些事且不說,做了就做了。下個月皇后娘娘生辰,你到時隨我進宮。”
嗯這就沒事了?
忠順王沉聲道:“如今陛下剛升了王子騰為京營節度使,你小子最近安分點。等著明年武科,我在讓陛下給你討個職進去混著,也不用走什么過場比武。”
李謹忍不住問:“那父王,兒子隱藏埋伏在賈府的事?”
忠順王搖手看了他一眼,滿不在乎:“你的這些事,我沒功夫理,你只需要記著下月隨我去宮里就行。若是忘了這大事,我先揭了你的皮。”
雖然不知道皇后娘娘生辰,一定要他去是為了什么。而心里擔憂的已經沒有阻礙,李謹滿口開心應下又探了一點口風問:“陛下不是,不喜歡四大家族老一派勛貴嗎,干嘛要給王子騰升官。”
忠順王冷笑,捋著絡腮胡又大笑幾聲:“說你是無知小兒,陛下那雖升了他,不過是給太上皇面子,蹦噠不了多久,若是王家識趣,還能重用,要是不知趣,怎么死還不知道。”
且說李謹從王府離開,忠順王就去了皇宮見大雍帝。
皇帝拿著奏折,有些擔憂道:“這事,會不會委屈了長安。太上皇若是知道…”
忠順王因說:“這是個好機會,這皮球踢給誰都不合適,太上皇一向寵愛長安,他接了這球。太上皇也不會找到什么我們從中作梗的把柄。”
見皇帝仍然有些舉棋不定,忠順王在推一把火說:“正好趕著下月皇后生辰,有這由頭來,讓長安進宮。舍不得兒子,套不著狼。”
皇帝不放心著問:“太上皇合著太妃王子騰他們極力,把自己人硬塞來,好鞏固老一派勢力。就這樣輕易給踢走,太兒戲一些了。”
忠順王擺手道:“正因為長安年幼,才會干出這種看似兒戲,又能幫我們破局的事來。不過給一個名分。等生米煮成熟飯,就是我忠順王府的人,拘束在王府。沒準能把這群廢物從太上皇身邊拉攏過來。況且長安那小子也挺中意的,給他個美貌的妾室。若將來生個一兒半女,在提升為側妃夫人。他有什么好委屈的。太上皇少一顆在后宮的棋子,我們對付這群舊派也輕松一些。”
“況且一個敗落的家族嫡女,嫁給親王世子,這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他們還不感恩戴德,還想著當皇妃?若這般還執迷不返,認不清現實,合該就算讓他們家來十個皇妃,也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