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才不信你的鬼話,是薛姨媽,聽說你在六扇門任職,想和哥哥說會話。”說完想奪回絲巾。
李謹緊緊捏在手中,輕輕一拉。在黛玉又氣又羞的模樣下,捧在手里,嗅道:“妹妹的絲巾真香。”
“你快還我!”黛玉急的絞著衣衫,小腿在地上一蹬一蹬的十分可愛。
“妹妹送我了吧!”
“你在鬧,我可惱了!”一面又羞的眼眶微紅。
他趕緊勸這哭包,把絲巾塞她手里委屈說:“妹妹不賞我,那我只得又用袖子來……”說著就要上手。
黛玉打掉他手,轉悲為喜嗔道:“你又拿這起子話來惹我,你拿過的,我不要了。”把手里的絲巾打成結,又擲到李謹懷里。
李謹呵呵一笑,收入袖中。
兩人并排著,往梨香院趕去。
行至門口,就聽見里面寶玉的笑聲,并三春也在一處。
“你們瞧,我把誰帶來了!”黛玉先一步搖搖進去。
迎春、探春、惜春見李謹行來,原本坐著。這時一并起身行禮微微一福:“謹哥哥、謹兄弟。”
薛姨媽打量著李謹,慈眉善目一臉柔和朝他招手:“這就是謹哥兒了,果然是個出息的,比我們家那沒籠頭的馬強了不知道多少。”
李謹走至她身前,薛姨媽又攜了他手問幾歲了。
聽李謹說快十四時,薛姨媽和旁邊坐的寶釵顯的無比驚訝。只是寶姐姐什么表情,李謹還沒注意。
“比潘兒還小一歲,了不得。”又拉著李謹介紹旁邊的少女,“我們也沾著一點福氣,你就叫……”
“我也沾林妹妹的福,喊您一聲姨媽,我三月的生辰。”李謹偷偷打量一眼寶釵。
見她生得肌骨瑩潤,舉止嫻雅。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
臉若銀盆,眼如水杏。身材豐腴,身上著了一套半新參舊,亮麗而又不俗的衣裳。項上戴著一金項圈,顯得光彩奪目。
所謂、花開兩朵~各表一支
寶釵和黛玉都是不可比較,各有特色。
“好孩子,那便要叫寶姐姐了,”薛姨媽拉著他手。
這時寶釵起身,含蓄微微一笑、也行了一禮,中規中矩回:“見過謹兄弟。”
“見過寶姐姐。”李謹抱拳行了一禮。暗自揣測,寶釵應該是一月份的生辰。
黛玉坐在一面,除卻盈盈欲流、時時關注的眼波。寶玉因問:“林妹妹、如今寶姐姐也來了,改日云丫頭也來,咱們就熱鬧起來。”
探春笑道:“好啊,到時候云丫頭一來,我們起個詩社。”
黛玉心里正盤算這事,便笑道:“我們這兒不但有武狀元,還有文狀元。若是開詩社,這起頭人定是……”眼神看向李謹。
姐妹們會意,惜春懵懂睜著一雙干凈透徹的眼眸,看了看姐姐們的眼光。
慢了一拍反應過來問:“謹哥哥還會作詩?”
寶玉也問:“謹哥兒也會聯詩嗎,我還以為只在武藝這行頭出眾。這便大好了,到時候我們一塊吟詩作對豈不快哉。”在作詩詞上,寶玉還找回了一點流失的自信。
李謹回絕道:“我只會打油詩,就是太俗,怕是會鬧了姐妹們笑話。”又挨著黛玉擠了擠說:“妹妹可真是會給我挖坑。”黛玉掩嘴而笑,一臉欣欣然。
原本一聽李謹不會,他還很有成就感想著在林妹妹、寶姐姐面前表現一番。
再看林妹妹和謹哥兒打趣時,臉上的笑容和平日待自己截然不同。
索然無味,好似打了個焦雷,登時少去興頭,又去挨著寶釵說話。
眾人一陣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