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一臉憤紅,不怎么想和這種人解釋。
見她窘迫又羞惱的模樣,李謹認真說:“你以為我想干嘛,世上漂亮的姑娘多了,多少想上爺床的?你想哪去了…我不過想幫你拿著那礙手的東西。可見你心中雜念太多,六根不凈…難入道。”
這般大膽又俗艷的話,被一個男子當著她面說,妙玉又怎么受的住。一張清新厭世的美人臉,氣的煞紅,銀牙輕咬道:“不必麻煩李大人。”
“行,你行你來!”說著把鋤頭拋了過去,也不知道是鋤頭重還是用力推猛了一點。
妙玉在接鋤頭握把時,一個沒拿穩急了手腳。腳下一滑,身子往后一倒。他眼尖手快,下意識就托住她細柳的腰身一把往回拉扯。慣性下,妙玉身子一下子撲到他懷里。
瞬間感受到,某種壓迫和彈性。
“啊!登徒子。”妙玉驚嚇一聲,胡亂推開他,玉面含羞。眼中含怒,又拿他不得。
“誤會,說了這活女人不好干,你非來怎么能怪我?我可是好心救你,不然你想想這貌美小道姑,撲在泥中多丟人。”李謹面不改色,一本正經說。
妙玉啐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不與你理論。”把頭撇向一邊。
李謹撇撇嘴,:“這女人沒一個講道理的,我不和女人吵架。”又揮起了鋤頭,這次他很小心。足足累了一個時辰,才把這些什么花兒,草兒,連根帶土刨到一邊。又尋來一個簸箕裝上,往妙玉身前一站說:“累死大爺了,這下總沒得說了吧?你的花兒能活,我的廠繼續辦。”
見她仍然不說話,李謹甩開她往牟尼院走,邊走邊說:“你就住上邊那鳥不拉屎的清凈地兒啊,我幫你把花兒搬上去,你總該請我喝一杯茶吧?”李謹想起,書中妙玉那啥雪水泡茶?也不知道存在地下多少細菌。
妙玉回神來,慌忙跑過去,從他手中奪了簸箕,嗔了一句:“我自己來,不勞煩大人,出家人之地不留男客。”匆匆而去。
李謹背手搖頭,“茶也不給我喝一杯,嗤~”
李謹建廠要搞營生的事,引起了賈府很多人惦記。
想分一杯羹的,就有薛姨媽一家。王熙鳳~賈赦~賈珍,這頭還沒起,連造什么李謹都還沒譜。
梨香院里
薛蟠坐在炕上,手里端著茶。心思飄到了身子柔軟似棉花的,錦香院云兒身上,聽自家媽說。李謹在搞營生,他們家生意不如從前,現在有這份關系,是多少人沒有的。
何不說和說和,跟謹哥兒一起合作。
薛蟠一聽就不樂意,“媽,謹哥兒還沒開始,就摻合人家的生意。總歸是不好,我拉不下這個臉。何況咱薛家生意,那么多營生,我能應付。又何必趟謹哥兒的飯吃。”
薛姨媽嘆氣,用帕子點了點眼角:“你若爭氣,我何苦愁這些。這京中不比金陵,有謹哥幫襯著,你也少干一些糟心事來慪我。”
旁邊坐著的寶釵實在看不過自己這哥哥。
上前挽著薛姨媽安慰:“媽,你也別擔心,哥哥既然不好開口,媽媽何不請謹兄弟來,讓哥哥陪著說說話。生意的事,也不著急,總該先讓哥哥和謹兄弟多接觸。”
薛蟠站起身子說:“不談生意,如果是吃酒,這倒不難。我這會子就去給謹兄弟下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