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謹笑了來了一招化骨棉掌,直叫對方投降。
平兒嬌嗔著坐起身子,發髻被弄的松松散散,瞪了他一眼。整理好,才開始把李謹的雙腳放在自己腿上,開始套錦襪嘴里說:“爺不是今日有事要辦,再不起。睡過了時候怎么好。”
李謹揉著眼睛,“昨兒奮戰幾回,一早又被鞭炮吵醒,再多躺會。”
平兒羞著在他腰間擰了幾下,“爺這般折騰,平兒可受不了,還是快些把晴雯那小蹄子接來。我也好清閑了。”
“東西可備齊了,不用管爺,你先去賈府賀新年去吧。叫六七**,來服侍爺起床洗漱就成。”
平兒被李謹的取名,逗的經不住啼笑:“這名兒也太隨便了,小八和小九年長一些,我帶著。”又喚了,六七進來服侍。
李謹笑了笑:“我不把丫鬟名字取的差一些,又怎顯得你們名兒雅致?”
平兒接著去準備,車馬拉賀禮。又有一輛小轎車馬乘坐兩個丫鬟,平兒單獨坐一輛馬車,由李府其中一名護院和來順趕車。
院落里只剩下一些婆子,小六小七,李謹伸了伸胳膊,叫來另一名護院:“你叫什么?”
“回爺,小的叫李虎、陪姨娘去的是我兄弟李豹。”
李謹小聲問:“王府家生子?”
李虎憨笑著點點頭,李謹揮手笑道:“行了,給爺備車馬去王府,記得多繞道。”
出了李府,李謹揭開簾子往外瞧,可見是人山人海。護衛揚馬鞭,一路吆喝著人群避讓。
家家戶戶,小孩站在門外點炮竹,貼春聯。連狗這幾日都興奮的到處亂竄找骨頭吃。
京中商鋪生意那是踏破門檻。
除外東門的街道處,設立了燈市廟會,形形色色的花燈,應有盡有,白日里觀賞的人摩肩接踵,好不熱鬧。這燈市連擺好些日子,到了夜間更是有雜耍、各小吃、撈金魚、碎大石、投壺套圈、轉糖人、等民間風趣。
而大雍皇宮到了這一年也是辛苦的緊,除去該有的喜慶熱鬧,宮廷宴。各國使臣也會前來,朝廷重臣也會受邀,親王、皇子必是出席。
而各國使臣帶來的勇士,還會和大雍武衛、侍衛等比試。雖說是友誼第一,這關乎各國面子,皇帝自然想大獲全勝。
其中就包括、蹴鞠、不過這并不是簡單踢球,更像美式橄欖。不同處就是蹴鞠用腳,相同之處在于可以撞人,血腥暴力。皇家和各郡王家、勛貴自然不舍得自家孩子去。
當然自愿上場也行,畢竟贏了皇帝會大賞。
進了忠順王府,早有一群丫鬟們提著裙擺上下忙。王府各院姬妾也開始換上新裝。
除了李謹早逝的母妃,忠順王其他姬妾他倒沒在意。也就還剩四五個左右,都是一時新鮮就冷落下來。
不過這群王府貴太太,組成團體每日抹牌賞花,在后院倒過的舒適。
王府的長史接過他手中披風,笑道:“今兒老王爺才從宮中回來,各殿夫人今晚也會聚再一處用膳。現今王爺在后花園戲臺唱戲,小王爺瞧瞧去?”
李謹一愣:“老王爺唱戲?”
秦長史呵呵一笑:“老王爺一直愛這物兒,沒事時常在花園找一班戲子配合。今兒唱霸王別姬,老王爺這霸王扮相當似真真的一樣。”
“爺歇一會再去,近日可有大事?”李謹邊說,邊往自己的殿樓走。
秦長史笑臉消失,努嘴道:“王爺最寵的一個戲子,已經五日沒有回王府了,往日都是那戲子扮虞姬。昨晚就氣的睡不好…”
蔣玉菡終于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