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皇宮養心殿
大雍帝面沉如水,拿著一本奏折。
“近來有不少參揚州鹽官的事,讓你家小子下去看看他未來岳父,順便看個情況。如今也快三個月了,如何還沒返京的消息。”
忠順王眉頭擰成川字,“臣弟覺得揚州這爛事,不著急推新政。這暗衛司上報來的幾年間,不明去向一千萬兩銀子許是入了某些人自己腰包。忠順王暗指江南甄家。”
還是按舊制照辦替換一批。長安這次去揚州,按他的性子,指不定闖禍。”
大雍帝玩笑道:“他若給朕亂闖禍,朕就取消他和林家的訂親。回來打他板子。”將奏折丟在一邊嚴肅道:“進來海域水寇不斷侵擾,軍餉吃緊,只能拿揚州開刀。甄家還不能動~”皇帝身邊眼線,和暗衛司安插在各地,甄家那么大個目標又豈沒一點過錯。
忠順王笑道:“陛下,從內部消耗他們,再讓甄家接駕幾次。”皇帝先否決后,忠順王再次說。
“陛下,長安西門外的營生今年三月已經運作起來。倒讓這小子搞的風火起來,出的第一批貨物,已經往大雍各處銷售。目前正加急趕制,聽我家小子說,薛家替陛下跑外貿,想必四五月份回來就有消息,若是軍餉急用,不若就先挪西門外的營生。”
皇帝搖手笑道:“這才多少,朕連這點也吃了,這小子回來又的跟我談條件。且紡織機,和玻璃如今,天工部門也研制的差不多,在實驗幾次,沒準真能成功。這功勞,朕可不能食言他。”
甄家——
甄應嘉端著茶問:“衍兒去揚州會賬怎么還沒回消息!”眼皮左右跳,總覺這次有不好預感。叫來府里管事,“最近北靜王妃的生辰,備禮沒有。”
甄家管事笑道:“早備齊全了。”
且說李謹這邊,眼見兩邊僵持不下,各百人持械防備起來。魏斌正罵的痛快,叉腰指點喝道:“別他娘的干瞪眼,要過來打就快過來!”
“哎,你們是不是慫了?”
“我們這百人可都是武衛司打出來的,你們船里那些人,是哪兒出來的雜兵?”
“快來快來,爺今天要殺百個!”雙手持刀,對碰發出“鏘鏘”聲來。
武衛司的兄弟倒是早習慣了魏斌的話嘮,而對面船上的青年人則一臉沉重。
李謹把嘴一撇,曬道:“連我們的船也敢攔,我看他們是不打算放我們回去!放箭。”
“嗖”一陣箭雨,對面躲避一次,也對李謹這方來了一場箭雨。雙方各自找擋的地方,等遠程攻擊結束,放下梯子往李謹這面沖來,武衛司提刀砍死幾個沖在前面的。
場面一陣血腥起來。
而對面偽裝成軍官的雜兵們,這時也才發現。與武衛司的實力,相差甚遠,這些百多號的武衛司。個個兇神惡煞手提利刃,越殺越起勁兒,竟比起來誰砍的水寇多。
“哈哈,大爺這是第十七個。”魏斌一刀砍在一名敵人肩上,還有心思和李謹打趣:“咱兩又像回到當初武科場景了,這次我可不會輸你。”
李謹眉頭一挑,一腳踹飛下河一個,起手一刀砍翻兩人訕笑道:“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贏我了。”
“哈哈,我也來參加個!”張彪湊了過來,三人背靠背形成鐵三角陣型,保護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