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誰醉了,只是高興。”李瑾心中自嘲,這吹牛,吹的有點高樂,低調一點。不過他還是忍不住顯擺一下啊,拉攏這群郡王公子,站自己這一邊不是挺好。
免得便宜了北靜王那小子,這群人將來都是鎮國將軍,輔國將軍之類。這郡王下一代,遞減爵位后都是這些重要位子。除非皇帝恩典世襲郡王。他還保留了一絲理智,即時懸崖勒馬,沒有扯什么飛機,地鐵,核彈。
這樣一比,自己這世襲親王,還是老爹牛逼。
“忠世子,能不能告訴我,這佛郎機大炮是何物?”南安郡王公子李溫忍不住問,畢竟他的父王,南安郡王年下調往粵海鎮守,而海域近年來不太平。
“這個說來話長,小王一時想不起來,哈哈哈,不過偶爾看了一本奇書。都是年幼時的事。”
打馬虎,唬弄過去,研究這東西。還不如猛火油柜,他更有把握。
很快,李瑾的單獨秀結束,輪到他成了背影墻。
衛若蘭是出了名的文武雙全,雖然武不如開掛的李瑾,但是人家文采是正兒八經的能打。
用筆如神,瀟灑自如,大手一揮,持酒壺。
很快桌面上,放著一副墨跡未干透的萬馬奔騰圖。
“好!衛蘭兄弟果然,人如其名。”郡王公子們拍手叫絕,衛若蘭總算在這群王二代中找回一丟丟驕傲。
我好氣!
李瑾的一手狗啃字,實在拿不出手,畫畫也是不行。
“不敢當,不敢當。西寧郡王公子,聽說寫的一手好字。小弟今日不知可有幸一見。”衛若蘭軀身一禮。
“獻丑!”李謙洋洋灑灑寫了好幾篇仿古大作,眾人一陣拍須溜馬。
李瑾一瞧,確實是好。
“東平郡王公子季兄弟,和衛兄,都愛小詞。難得我們幾大郡王,親王小輩再此一聚,或吟或唱,不玩的盡興可不準走。
這山莊外風景,也足夠作詩一首,增添情趣不是?也等讓我們見識風采。”李溫舉起酒杯,同眾人而飲,唯獨李瑾很是尷尬將眼睛看向別去。
李溫這傻個兒為了活躍氣氛,照顧他這個親王世子,居然對著眾人上前拍了拍他肩膀,獻媚笑道。
“咱們幾個公子,就屬忠世子面兒最大,今兒作不出一首好的可不依你。”
衛若蘭偷笑一陣,他可是熟悉李瑾,和薛蟠一個色兒,這方面就沒硬過。
好家伙!
姐妹們不在,不要逼小王高調。
李瑾站在亭子前,望著滿園菊花聞著清香,仰頭嘆氣,“這個我最不擅長,小王今兒只有獻丑了來一套失傳已久的絕學。”朝眾人一拱手,撩起世子服長衫,挽了起來。拿起桌上衛若蘭的寶劍,抽劍一試,“喝!”眾人慌忙一閃。
李瑾大喊一聲,助個威。長劍式展開,飛沙走石。劍劍帶風,腳步生花。
拿亭中一盆花草做對象,來了個藝術修剪。
眾人看得如癡如醉,:忠世子劍法高超,可是作孽啊!!!
“呼!”李瑾收氣,收回劍,指著面前一盆原本茂盛,在自己鬼斧神工下,已經變了模樣的盆栽笑道:“這套失傳的劍法,能使朽木生春,經過小王一手,是不是更好看了。”將這盆不知名花草,修剪成了一個人形~
“你慘了,這是永昌公主最愛的一盆。”西寧郡王公子李謙突然大笑。
好個小子,剛才不早說。
“哈哈哈!”眾人捧腹大笑之間,身后突然傳來婢女的聲音。
“永昌公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