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公主溫柔一笑:“本宮在,他們敢笑話你,就罰他們酒。”
他裝模作樣,走了幾步。將懷里御扇瀟灑打開,一扇子全是洞,全劈叉了。
眾人眼光都被這破扇子吸引了。
“李杜詩篇萬口傳,至今已覺不新鮮。”李瑾頓了頓,端起一杯酒小酌一口。
永昌公主點點,:“尚可。”
西寧郡王公子:“朗朗上口,倒是新奇。”
衛若蘭:“世子那么囂張?李白,杜甫都覺的不入目了?”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嘩.......”
場內很安靜,單一句倒沒什么,整句連起來。
竟有說不出的妙處來。
眾人還在回味,李瑾上了頭將酒杯遞送到衛若蘭面前,“倒酒。”
衛若蘭神情一呆,不覺給他一杯一杯續酒。
李瑾一杯,又一杯,輕搖頭。“好酒~”看向園子風景處,這時候要給眾人背影,才顯更帥氣一點。
眾人好不容易從方才那首看似簡單的詩詞,回過神。
永昌公主正欲開口,李瑾突然又念:
“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
“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
“漿向藍橋易乞,藥成碧海難奔。”
“若容相訪飲牛津,相對忘貧。”
李瑾險些失笑,心里默念納蘭性德大佬,借用。
衛若蘭呆若木雞,不可思議,不信。
但是這首足矣傳唱,又豈會沒人知曉。
“還讓不讓人活了,忠世子你還說你不會?”眾人失聲喊了出來。
第一首雖獨特,讓永昌公主為之一亮,但第二首直擊她心靈。
“快,抄卷下來。”永昌公主突然命婢女鋪紙研磨。
李瑾自言自語,不看眾人仰頭道:“不過癮,不過癮。。”遞過酒杯:“倒滿!”
他瘋了不成!
突然安靜了一會,李瑾失望道:怎么還不鼓掌?難道還不夠!繼續。
他在喝了幾杯,越發入了大詩人的狀態起來。將折扇在空處虛點三兩下,在眾人面前一掃而過,朗笑起來。
“飛絮飛花何處是,層冰積雪摧殘。”
“疏疏一樹五更寒,愛他明月好,憔悴也相關。”
‘最是繁絲搖落后,轉教人憶春山。’
“...........嗝!”
李瑾連打好幾個嗝,有些醉意。
沒想到,越抄越爽,而這里雖為架空,卻又存在一些前朝大詩人。他不敢亂抄,只敢挑選著來。
永昌郡主跟著念,因問旁邊婢女:“可抄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