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多情應笑我,笑我如今辜負春心。”
“獨自閑行獨自吟,近來怕說當時事。”
“結遍蘭襟月淺燈深,夢里云歸何處尋。”
“妹妹可滿意?”李瑾朝窗戶口瞧,黛玉正寫著,又有小紙條丟出來。
“啊,原來哥哥還是個多情大才子,在罰你寫兩首。”李瑾將紙條收起來,拱手笑道:“小王怎么能跟玉兒比,不過是靈光一閃。”
雪雁揭開簾子出來催促他笑道:“我們小姐讓小王爺快快在做幾首,若是做的好,就原諒你這一遭無禮,做不好就等著成婚再罰你。”
李瑾笑了笑:“成婚還不知道誰懲罰誰呢?”雪雁小臉一紅,轉身進去。
黛玉在里面啐道:“就知道這人說不出好的來。”已經將抄好的詩詞,抖在手中細細讀了幾遍,掩嘴輕笑。
李瑾走到窗戶口,能隱約看見里面的黛玉,笑了一陣子說:“我現在想起和妹妹第一次見時,有一句妙的很,側身念:人生若只如初見。”
黛玉輕聲跟著念:“人生若只如初見。”心里不禁回味,與意中人相處應當總像剛剛相識的時候。那時候哥哥總是“討人厭”現在他也沒變,反而像我不知不覺中改變了許多。心里似甜蜜笑了笑,問紫鵑:“紫鵑你覺得我變了嗎?”
紫鵑笑道:“姑娘一直都是心善,哪兒就變了呢?姑娘這不是變了,是長大了,懂得做一個大婦的容忍。”黛玉伸手輕打她,啐道:“你也光挑這些笑我。”
等了半天,不見李瑾接著說,黛玉急了。
紫鵑出來因問:“姑娘說下一句呢?”
他看了看里面,又拉著紫鵑說:“下一句,還沒想起來呢。沒準玉兒和我說話,就想起下一句。”
清了清嗓子,故意對著窗戶里的黛玉說,她突然俏臉羞紅,放下筆起身將窗戶推開,瞪了他一眼。
李瑾大喜,上前拉住黛玉的手嬉笑道:“玉兒肯見我了?”
黛玉只惱他一眼,“噗呲一笑,”誰想見你,快拿來吧?“
“什么拿來?”李瑾裝一楞,黛玉忽的就要關窗戶抽回手,他忙拿手抵住窗戶笑:“好玉兒,別關,想你了。”
李瑾接著說,“我這詩詞要看著玉兒,才想的出來,對景對人。”
黛玉笑道:“什么人?”
“除了你,還能有誰?”李瑾句句真誠看著她,這詩詞很適合,只是后面幾句有點悲。
黛玉啐道:“哥哥又不單單是我一個人的。”紅著臉,掩嘴一笑,又啐了他一口。
“但玉兒單單是我一個人的。”強行狡辯著。
黛玉默不作聲,越發羞紅。李瑾再一次拉起她的手,“玉兒終于要是我的妻子了,小王做夢都在等這一天。”
黛玉低聲說:“玉兒也在等這一天。”
兩人這含情脈脈,情不自禁的模樣,紫鵑忍不住上前破壞氣氛道,“小姐,~”黛玉羞的縮回手,一本正經伸出一只小手,“剩下的句子呢?”
李瑾尷尬一笑,“佳句偶得之,文章本天成,后面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