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抓抓頭,“這種事我怎么知道呢,我又不是文官謀士,我就一身武力,要本王說直接打到他們老家去。”
太子點點頭,眉毛皺在一起走了幾步,嘆氣道:“可這些瓦剌人賊的很,侵擾了就跑害苦了周邊百姓。朝廷派去的兵馬,治標不治本。若是去他們的地盤,咱們大雍兵馬又打不過他們的騎兵,在草原上行戰反而對他們有利。”
瓦剌是古代對蒙古諸部的總稱,李瑾想了想認真道:“草原騎兵適合迂回戰,若是想針對他們弱點擊破。這需要兵器和防具改良,配合作戰方式。其實我正想調去軍器監。”太子一聽登時恢復些喜色:“這樣說,你還是有法子的。”
李瑾笑道:“我只是一說,短時間怎么知道。”太子拉著他胳膊求助道:“若是真有法子,我今兒晚就告訴父王。”
“你也太心急了。”白了他一眼,走到邊上坐著,讓太監奉茶來。腦子里卻在想,該把可卿和小閨女接到大觀園,方便照顧。
兩人閑聊一會,在皇后寢宮用午膳。
見黛玉和皇后聊得很開心,他也放心。皇帝不知道什么時候轉了進來,眾人起身行禮。
皇帝笑著坐到皇后身邊,黛玉起身來到李瑾邊上,“你這小子,現在滿意了?”大雍帝端坐著,時不時掃了他一眼,想著忠順王,和國事笑臉放下蹙眉問:“你真要去軍器監?和去軍營,朕可告訴你軍營很苦,可不是讓你去當逍遙王爺。”
“臣是有這個打算。”察言觀色,他擺了正經臉。皇后一時見了,召喚黛玉去屋內小坐,留下皇帝和忠親王。
大雍帝眼中閃過憂慮,“身為宗室親王,今后不可只顧著玩和女人,理應多為國事著想。既然你有這個心思,朕就允了。只是軍器關乎國家,可不是你小兒玩樂的地方,你若是打著幌子進去玩樂,朕先揭你的皮,可不是跟你鬧著玩。軍營一事,你父王就你一個獨子.....”
李瑾脫口道:“臣沒有玩鬧,虎父無犬子,我已經成親。自當為陛下分憂,接替父王。”
“你父王最近如何?”皇帝突然詢問忠順王一事,他已經感覺不對,焦急因問:“陛下,我父王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大雍帝嘆了口氣,“這事也瞞不住你多久,你父王從北羌回京時,傷了內臟。用藥物壓制住,只是這藥吃多了只會加速身子衰敗。”
李瑾紅眼緊緊咬住牙關,雖說他是現代靈魂,但這幾年忠順王的確很是寵愛他,也許是因為記憶融合,多多少少他也把老王爺當做親生父親。這份血緣關系拉扯,在這具身子里流淌,是不會改變的。
“父王的事,將來我查出來,一定會報仇。”
到了下午,李瑾牽著黛玉乘馬車回了王府,李瑾她摟在懷里露出笑容:“玉兒將來王府就拜托你和姐妹們了。”
黛玉笑道:“我早知道,你想把姐妹們都接來,豈不是便宜你了?”
李瑾笑了幾聲:“今后本王要去軍器監,也為大雍國做一些事。不是怕玉兒清冷?有姐妹們陪著正好,并且她們都是女兒家,在外沒男人護著,會不好過的。”
黛玉點點頭,“倒像長大了一樣,你若還是頑皮性子,我先去皇后那告你。”笑了一陣子。且說李瑾讓玉兒把秦可卿,尤氏也接近王府住一段日子。一時姐妹們,都在大園子,還有一堆丫鬟。開了幾回詩社。
為了這群女子將來平平安安,李瑾不得不考慮,把周邊這些將來破壞他美好生活的異族給滅掉。
大雍外患是個麻煩。
過了一周,李瑾收到皇帝旨意,派他去了軍器監。
將魏斌,張彪幾人調了過去,而瓦剌兵侵擾到了大同邊疆之地,老王爺再一次要求帶兵去平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