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才不舍松口。
李謹將她僵硬的身子抱住,寶釵登時身軟似無骨,喘著細細的呼吸,羞瞪他一眼。
“寶姐姐,我們喝交杯酒哩。”拉著寶釵來到桌前,又是一番繁瑣細節。
兩人交杯抵頭,李謹壞笑道:“不若本王親自喂寶姐姐。”壞壞一笑看著她。
寶釵不覺紅了臉,嗔道:“到底是你的人了,就這般急色。”中規中矩喝了酒,這時李謹對香菱等人使了眼色。只見婚房門被推開,李謹突然抱起寶釵就往門外走。
寶釵驚道,“王爺…”
“不要怕,咱們去元春姐姐那熱鬧熱鬧。”哪管,寶釵擰著他耳朵,杏眼瞪他幾回?
真真不正經,羞死人。
元春房門被推開時,抱琴唬了一跳,見寶釵羞的藏頭。便知道自家王爺想干什么,忙讓了身子。
“抱琴,你去和香菱她們吃東西,明兒早再來伺候。”元春聽了,心里一突,更是緊張。
李謹放下寶釵,挨著元春一起坐在床上。
“寶姐姐等等。”
拿著喜桿,挑開元春的紅蓋頭,美的似畫上人,他不覺拍手贊嘆。
“兩位姐姐坐一起,本王估計能呆傻整晚。”徑直取來酒杯,拿了三杯在手。
寶釵見他又要來一次交杯酒,只由著他胡來。再看看元春,正紅著臉一時笑道:“王爺,杯冷仔細凍手。”
三人喝了酒,李謹干脆蹬鞋子上床,將兩雙蔥白小手,放在自己懷里捂熱笑道:“天寒地凍,兩位姐姐定是冷壞了的。”
一時寶釵,元春各自含羞掩袖偏頭不語。
為了讓兩位美人放松,李謹干脆說:“想起幾年前,本王第一次見元春姐姐時,就想著要娶家去。如今如愿了。”
在望著寶釵,“記得和寶姐姐初見,本王當時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這一生不要王爵也非娶不可。”
寶釵臉上不禁笑出兩個酒窩,“王爺還有多少個非娶不可的女子?”
元春一時也笑道,“我替王爺數一數。”
李謹趕忙抓住兩人手,涎皮笑道:“本王比不得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閉門不納的魯男子。放著寶姐姐和元春姐姐這樣的絕色美人,不心動?非是瞎了眼睛,爛了心腸,提傀儡兒罷了。”
“你又胡說。”兩人難得齊聲嗆他一回。
“本王給兩位姐姐卸釵,褪衣。”將兩人頭上繁重珠釵,取了放在一邊,吹熄燭火。
一切完畢,黑乎乎,只聞著兩股不同清香。李謹對寶釵,元春說道:“夜深了,兩位夫人。”寶釵點頭應了,元春輕聲回應。
李謹自然看不見倆位美人的嬌羞狀。
于是放下繡幕,這一夜說不盡的優美聲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