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哥兒這事你可不能說出去。”王熙鳳顫聲央求,李謹點頭將被子蓋在她身上好言相勸。
“可是鳳姐要答應本王,一定要吃藥,直到好起來。不然下回在暈倒了,本王可就真惱了。”
王熙鳳一愣,似乎想到迷糊中自己躺在李謹懷里。隨后她的面色又是一紅,畢竟她是寡婦身份。
他的做法和以往行為雖胡鬧些,卻讓王熙鳳為之感動。掀開被子就要起來,一面道:“睡這里像什么話,現在倒無事了。”
李謹上前將她按下,言語帶著呵阻聲音卻是溫柔,“這像什么話,誰敢說閑話?本王這里又不是賈府,一切都是本王做主。別說躺這里,便是任何地方,鳳姐想去哪,本王一定護航。”
王熙鳳心頭一嘆,以前的強勢是為了在賈府不被人看低。女兒家的,哪個不想嬌媚依附一個能護自己一生的男子。
但是她早生了幾年已做人婦,心中有股相逢恨晚的酸意。
鳳姐表情很多復雜的一笑,“那我可記住爺的這些話了。”
時光流逝,卻說又過了幾日。陪著黛玉用過早膳,紫娟在房內簇了一盆炭火迎著笑道:“王爺,大冷天的我們王妃給您做了件披風。奴婢去取了來,爺試試。”
李謹立即起身,黛玉命紫娟取來,仔細掛在他肩上。看著黛玉認真可愛模樣,實在忍不住撩逗道:“玉兒現在針線倒精湛了許多,日后小王子,小郡主的小衣裳。錯非你親自裁制,本王便看不上。”
說猶未了,只見雪雁早暖了一注酒來,“王爺,暖暖胃在出去。”
黛玉又問,“這會子是打算去哪?”
“前些日子,本王將王府庶務交給了元春,和寶釵。這兩日倒是辛苦她們,順道去看看。”將酒喝了,掛著黛玉給的灰狐貍披風,轉身在她面上一嘬。
“這些日子,本王多陪陪你們。到時候去北羌,我是肯定要去的,為了玉兒和姐妹們。此去只勝不能敗。”
見他說的慎重,黛玉素日里想打趣的話。到了嘴邊反而,減少了幾分犀利。而是在他手上輕輕用帕子一打,小嘴往旁邊扯出一道小酒窩來笑道:“哥哥一向自信,又怎會敗呢?”
“自然的!玉兒等我。”說完轉身準備出去。
黛玉在雪雁手里,又篩一杯酒來,說道:“天氣寒冷,哥哥在多飲一盞出去,絆住你一點時間,又沒誰攔著不讓你見寶姐姐。”李謹呵呵笑了一陣子,轉身擰住她的小臉。將酒杯里的滾酒喝的滴水不剩。
“你這大懟懟,將來生個小懟懟,本王的其他子女可是要遭殃了呢?最好寶釵在生個和本王一樣的小魔王,將來護住小懟懟。”在她小鼻子上一點,朗笑而去。
“呸,什么大懟懟小懟懟,這人又說胡話叫人好一陣子猜。”一臉高興,轉身回了屋,讓紫娟雪雁打著傘拿著暖爐去找探春,李紈,迎春幾人。
因替王妃掌管庶物,寶釵和元春這幾日盡心盡責。連早晚用膳,都是讓丫鬟們端去處理賬本的院子一面用膳后,又接著整理。
因是兩個人,倒有一股隱藏下彼此要分個高低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