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剛露出水面,已經毫無力氣倒在邊上喘氣。李謹卻感覺全身傳來刺痛,原本愈合的傷口,裂開一半,鮮血剎那間涌出,將碧藍的湖面染紅。
妙玉呼吸了一會空氣,這才抬頭看向他,只見他露出的上半身滿是鮮血不禁飛撲過來急切關心道:“王爺,你快上來。”剛剛接觸到他的身子,不由得退了回去,內心復雜交錯起來。
“呼,是打仗時受的傷,這會子裂開了,用布纏住較大的傷口就行。”看了看自己,只剩褲子。于是笑了笑看向妙玉,“你將本王衣服撕碎一部分給我。”
妙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全身濕透,衣服緊緊貼在肌膚上。將玲瓏段兒的身材,更加凸顯出來。又見他滿身是傷,咬牙道:“還請王爺轉過身子。”
“本王與你多次肌膚之親,還在乎這個?今晚回去就收你入房,不如就給了吧?”
直到妙玉咬著唇,欲哭可憐的模樣。李謹才轉了身子,雙手撐在腿上,露出寬闊的背來嘴里道:“本王手也夠不到后面,不如你順便幫我包扎了吧?”
深潭下面一片空寂,只有幾只驚起的鳥兒撲閃著翅膀飛過。安靜的空氣中,他似乎聽見妙玉急促的呼吸聲,越來越近。溫熱的柔荑,輕輕觸碰到他的背,另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李謹張開手,讓妙玉更方便包扎,后背故意往后一靠。身后軟綿綿的物件兒,在他背部挪動直叫人心兒也軟了,那話兒卻堅挺了。
他享受著那尖尖點物兒,輕輕擦過身子的舒服感問道:“你原叫什么名字?”
妙玉感覺到他的搞鬼,念在他傷勢也就退了身子道:“王爺問這做什么?”
李謹,說道:“本王要納你入房,難道還叫你法號?”妙玉卻把頭又別轉著,羞惱道:“我…我又沒同意。”
李謹故作玄虛,“姓我?”
“你這人貧嘴貧舌,欺負我一個出家人。”妙玉見勢抽泣起來,李謹已經轉了身子抱住她笑道:“本王知道,你這佛是念不下去的。何必在乎世人眼光?在本王這里,本王就是王法,王府就是你的歸宿。”
妙玉一時心動,好陣感動。困擾自己多年的疑團,在這一刻相擁間得到了解釋。
自己不是討厭他,而是芳心早許。作為大家族的女子,妙玉還是強守著底線,與他只溫存了一會便推開李謹羞怯道:“我只要一方廟就行。”
李謹呲牙一笑,“王府里的櫳翠庵你住慣了,也習慣。就住那里也一樣,只是以后不可在穿尼姑衣服。就當為本王念念佛當個興趣就行。”
妙玉聽得此言,便把臉通紅了,一面低著頭道:“嗯~”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
李謹故意道:“本王沒聽見。”
妙玉卻把頭抬了起來,瞪了他一眼說道:“你耳朵又不聾。”
剛才的嬌羞怎么沒了?
李謹喜道:“既然你是本王的人,現在告訴本王你的姓名?”
妙玉又斜瞅了他一眼,低聲說道:“我姓陸,家中父親原是高官。后因廢太子一事告老歸田。又因我出生時,身子不好。送去廟中修行,那時我也不過七八歲,父母去世便成了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