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謹趕忙哄她道:“夏姑娘這般美貌的女子,還能經營產業可謂是才貌兩得。既然今日有緣,本王就敘敘舊。”
夏金桂被他說的心花怒放,連忙讓酒樓伙計將樓上最好的雅間在仔細打掃一遍。一改素日語氣,全然像換了個人。讓店鋪里的掌柜、伙計們暗叫奇怪。
又聽得小姐說眼前公子是王爺,早把這些拋之腦后。恭請著李謹上了樓。夏金桂眸了一眼樓下食客,給掌柜做了個趕客手勢。不到一會,就成了清雅之地。
她這才理了理衣裳,獨自上了雅間。
那李謹見她坐來,又細心斟酒。便狂傲一回,數冬瓜、道茄子。講說行軍打仗,自己英勇的故事來,順道夸張幾輩。夏金桂仰慕著他,眼里閃閃發光不作聲來。見他空了酒杯,立馬就斟滿個杯問他:“那真真是了不得,三個人就燒了瓦剌人的糧草。還能全身而退,像王爺這樣的少年將軍。可難得一見哩。”
李謹搖搖頭,“夏姑娘過獎了,本王算得什么。”
夏金桂又道:“王爺起早就去早朝,可見是沒睡好。”見他眼圈周圍有些淡黑,關切道:“正好我這酒樓有時鮮的上等材料,煲了些補湯。王爺喝兩碗,補點氣兒。”命人端了一小盅補湯來,竟自個兒放在嘴邊吹涼,抬手間露出雪白手腕。
李謹也瞧了出來她的主動。接過煲湯一面笑道:“夏姑娘費心了。”自喝了兩口,一時間想起皇帝改新政辦新學的事來。
“本王下月初一,在王府籌辦募捐大會,要請各地商賈。為的是響應陛下新政,開辦公學。為天下貧窮子弟免費入學。夏小姐這樣心地善良的姑娘,必定不會缺席?”李謹笑著,與她輕碰酒杯。
一則夏金桂家里為開辦書院出銀子若是很多。這也算的功績,二則又為國庫省下不少,由商人資助。
三則,商人沒有好處又怎可捐助書院。
需要拋出一個噱頭。
否則夏家就算愿意出資,也不會太多。
金桂數杯酒水過臉,早也有些心迷眼花。看著眼前的王爺,低聲癡語起來只見他今兒穿著銀晃晃盤龍冠服,金燦燦虎叉冠。濃密密劍眉峰,高挺挺玉瓊鼻,一雙迷人深邃大眼。菱角分明處處彰顯男子氣的俊臉。人見了魂飛魄喪,先自酥了半邊,李謹說了什么話,早從耳邊飛到爪洼國去了,變做笑吟吟臉兒自醉道:“既是王爺邀請,小女子必不敢失約。”
李謹清咳兩聲,道:“既如此。本王這請帖一定讓人送到夏家去。讓親衛千萬親手交到姑娘手心兒,才放心咧。”
李謹起身告辭:“夏姑娘不必遠送。”
金桂那一雙風情萬種的眼神,不離他身上。直到這忠親王臨去也倚靠在門口看了七八回,后搖搖擺擺拿扇兒遮住面頰,回了夏家。
回了夏家,金桂一連數日,魂不守舍。惹起春心不自由,夏母見了以為她害了什么病。不免擔心焦急了幾日,請來大夫。夏金桂拉著夏母說了起因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