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好伙伴自然是我們的好伙伴,要去便一起去了。”塔里的眾人格外的團結。
或許因為他們擁有共同的目標。
克留茲理德自然一陣感激,但依舊推辭。
“那這樣吧,你明天跟我走,看我操作。”澹臺問月說道,“剩下的人繼續發展,如何?”
克留茲理德接受了澹臺問月的提議。
自此,千年的“流風”再次回到此間,依舊如同當年一樣,作著宣傳保衛的工作,向外部擴散成員,隱藏在黑夜之中。
此后的外界人們不知其名字,只得用那個神秘的地下組織來形容它。
看著眼前忙碌的眾人,澹臺問月識趣的離開,做著自己的事情。
時間來到了傍晚,原本剛剛關上的此間的門開了。
“小可愛真是越來越調皮了。”其余幾人眼睜睜看著一股純凈的風元素緩緩溜進房門,默不作聲,置若罔聞。
然而此時帶著綠帽的青年還自以為沒被發現,開始調皮了起來。
門剛關上又被打開,桌上的東西頻繁的換位。
而只有澹臺問月配合著某人的演出。
“誒,這風真邪乎啊。”
“可能是我眼睛花了?這火結晶明明是在左側的。”
“噗嗤...”看著兩人配合表演的麒麟首先忍不住破功了。
“什么嘛,原來,早就發現了。”巴巴托斯顯露人形,嘟了嘟嘴。
“真的是戲精,一個真敢演,一個真敢做。”
“所以你醒了也不打聲招呼。”澹臺問月看了看麒麟,“房錢收了嗎?”
“完全沒有。”
“尊敬的巴巴托斯風神冕下,雖然蒙德是自由的國度,但是欠債還是要還錢的。不然就把你賣給我們店做駐唱,直到還完錢為止,怎么樣。”
澹臺問月笑容甜美,但大家都看得出這笑容的背后會是怎樣的嚴寒風霜。
“額這個嘛...作為自由之都,我自由的選擇不還錢,沒有關系吧?”巴巴托斯一掃琴弦,“很合理!沒有關系!”
“那,這里作為自由之都,我迫害一下欠我錢的青年,這合理嘛?”澹臺問月一拍手,“這波恒河里!”
“好吧好吧。”巴巴托斯拿出來一大袋摩拉。
“你看這些總夠了吧。”
澹臺問月細一掂量,“你這一睡幾百年,一天時間,哪來那么多錢,搶劫去了?”
“這個嗎...”完全是因為我在璃月打了一份工。
“什么工,以后有這種時間少賺錢多的渠道請務必帶上我。”
“秘密。”
...“所以,你今天除了干活還做什么了。”
“看見了個紅頭發,還不錯,準備搞一搞。”
“所以你這是記恨上那個老阿姨了嘛?”澹臺問月自然知道巴巴托斯口中的那個紅毛的身份。“為可憐的老阿姨和溫妮莎默哀兩秒鐘。”
“所以你想好怎么處理了嘛?”
“大概吧。”巴巴托斯坐在凳子上一雙白絲上下搖擺著。
“畢竟我只是個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