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人卻異口同聲。
“譬如說,自由!”
“你竟不是她!”
滿天的紅光一明一暗,宛如一個人深吸了一口氣。
“你不是一直在找她嗎?”
“哼。”火花再次堅定起來,“是又如何,我只相信我所看到的東西,即便并非一人,卻也同樣只是虛弱的身體,一切,依舊會是終結,沒有任何人能夠改變。”
“什么狗屁自由,都只是你欺瞞于我的謊言罷了。”
“焚!”
卡厄多驅使族長舉起雙手,原本火紅的天愈發深邃和明亮,至高溫度的火焰在不斷的侵蝕著澹臺問月。
“給我死來!”
然而在他面前的一男一女相覷一笑,搖了搖頭。
“我說過的,真正的力量是不可計算的。”
“就比如現在,驅散一切,只需一指。”
“呵呵,汝等已是冢中枯骨,還竟說那大話。”
然而令人驚詫的一幕出現了。
澹臺問月指尖的那一位逐漸變淡,最后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無窮無盡的風。
而風的聚集又似乎從原本整密的空間中撕開了一到細微的縫隙。
一條空間的裂縫,而裂縫逐漸的變大。
直到裂縫呈現一個橢圓形,內部昏暗深邃,其中心處卻又明亮,宛如一個人的瞳孔,有宛如一個宇宙中心的明亮星河。
無盡的火海勁數被這一指所包容收納,卻不見一絲漣漪,宛若視其若無物。
霎時間,異色的天空有重新變回湛藍的原本樣貌。
而后兩個黑影從空中無力落下。
澹臺問月尚存一息,虛弱的睜開了眼,而有的人卻永遠的離開了。
盡管這不是他的本意,盡管這一切也似乎與他無關。
此后勞倫斯家則一直背負著獨裁者的罵名。
老族長的葬禮不得已而從簡,克留茲理德也在遠處關注的。他的一切想法都隨著那一位名為卡厄多的人的遠走而被歷史所淹沒了。
但這之中還有唯一的一位知情人,但這位知情者卻一直長睡不醒。只有微微起伏的身軀和氣息才能勉強斷定這一位還活著。
勞倫斯家族淡出群眾視野后,巴巴托斯指定溫妮莎統管蒙德,建立新的騎士團執政體系,前后忙碌不亦樂乎,克留茲理德以及萊艮芬德作為候補帶領著蒙德地下組織配合騎士團行動,在陰暗之地依舊為蒙德平安付諸實踐。
奈何這位溫妮莎卻被天空島選中,某位風神觸景生情,把原初之人的故事,繼續傳遞了下去...
而后蒙德再一次回歸了安寧的時代,某位不干正事的神也回到了有間,每日喝酒打卡,當然最重要的是宛如當初澹臺問月看他沉睡一般,等待著這位傳奇起來。
畢竟在蒙德出的事情本應該由他解決,但這一次,實在決定性的大忙他也幫不上。
巴巴托斯每日苦悶沉思,總覺得一切都是自己能力不足所致。
“然而這一切并不是您的過錯巴巴托斯大人。”
綠帽子的人低頭沉思之際麒麟遞給他一張琴。
巴巴托斯剛剛接觸到此琴,就感覺與此琴心意相連。
“聽說以真正的風之真諦駕馭,能夠吸引風龍歸降。”
“可見仙君并沒有覺得你做的很不好,能力并不是特別重要的東西,治理國家最重要的,還是執政者的內心,你看勞倫斯家族實力如此強盛...”
這琴似乎在不斷的開導這巴巴托斯,巴巴托斯這才慢慢回歸活潑摸魚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