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君繼續大聲質問道。
“夠了。”
這時,毛小方打斷道。
隨即看著鐘君,再次說到:
“鐘師傅,現在阿邦是我徒弟,他想好好的學道法,守正辟邪,不是想你一樣,欺神騙鬼。”
毛小方的話就如同一顆針扎在了鐘君的心上。
可要反駁,鐘君一時之間卻也找不到什么借口反駁。
“鐘邦,你加上外人來欺負我是么?好啊,從今天開始,我沒有你這樣的弟弟。”
鐘君說完,扭頭就帶著人走了。
“阿邦,你不追啊?”
馮驀對阿邦說到。
“我家姐現在正在氣頭上,我說什么也沒用了,等她氣消點再跟她說吧!”
鐘邦頭疼的摸了摸腦袋,說到。
隨即,馮驀又打量了幾眼鐘邦,暗暗想到:這小子這倆月對另外一個女孩子跟個二愣子一樣,對自己姐姐簡直就是一副手拿把掐的樣子,合著這是不把姐姐當女人看吶。
似乎覺察到馮驀的目光,鐘邦尷尬的笑了笑。
“好小子,好好學,你小子要是能一個月學會三個道術,我就教你我的成名絕技。”
馮驀豪氣的說到。
“還不快謝謝你師叔。”
毛小方在一旁說到。
“謝謝,師叔。”
鐘邦撓撓腦袋,尷尬的說到。
畢竟,以正常人的思維來說,要叫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輕人師叔,是在有些難以啟齒。
“對了,大哥,這一次,我也是要和您辭行的。”
馮驀轉身對著毛小方說到。
“賢弟,這是為何?”
毛小方感到有些突然,說到。
“對啊,師叔,在香港不好么?別走了。”
阿帆附和道。
“離開蓮花村也一個月了,我也該回去看看了,這一個月玄魁都沒有再出來作亂,想必已經是沒那個實力了。”
馮驀說到。
“可在我這道堂,不也挺好么?”
毛小方說到。
“哎,天下無不散的筵席,大哥,再會!”
馮驀堅持道。
聞言,毛小方思索一番,不舍的囑咐道:
“既然如此,就不留賢弟了,可要記得時常來看看。”
“一定。”
馮驀說完,轉身便走了。
毛小方等人將馮驀一路送到了碼頭,直到看著馮驀坐著船慢慢離開之后,方才轉身離開。
而此時,暗中也有一人,死死的盯著馮驀,臉上盡是討厭的神色。
。。。。。。
在船上,馮驀思索著這兩個月自己的收獲,首先,肯定是自己算得上是一個正兒八經的道士了。
一些道法,自己也掌握了,就連毛小方也夸贊自己的天賦。
其次,就是在風水一道上,自己也算是頗有建樹了,掌握了絕大部分的風水陣,從而可以使用風后奇門了。
道術就是這樣,一法通,萬達通。更何況自己的起步就是絕技。
期間,自己也想過將另外幾門絕技交給毛小方,只是,毛小方拒絕了,說是不可好高騖遠,先將炁體源流吃透了,再說其他。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馮驀一樣,絕技就如同刻在腦子里一樣,直接就掌握了。
正常人是需要一個部分一個部分的領悟的,將它分開,領悟,吃透了,在連在一起,將其掌握了,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長則一輩子,短則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