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金一邊被阿帆拉著出去,一邊問道。
阿帆也沒有解釋,一直到了伏羲堂門口,帶金才掙脫了阿帆,生氣說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啊?阿帆。”
“當然知道了,但是你知不知道,就算師叔捉住了那只吸血鬼又怎么樣啊?他一樣沒辦法解決,糯米飯也吃了,符水都喝了,都解決不了。”
“我沒辦法,我救不了你啊,趁現在師叔不在,也沒太陽,你走啊,不然師叔回來會殺了你的。”
阿帆傷心欲絕的對著帶金吼道。
帶金聽著阿帆的呵斥,感動的流下了眼淚,看著阿帆癡癡的笑著,說到: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但是,阿帆,你是天師道的傳人,不應該這么做的。”
“這段時間我好開心的,師叔雖然不喜歡我,但是他也幫我當做自己人看,過去我做了很多錯事,也都是師叔給了我機會,我好開心有一個這么愛我的你,所以,就算死,我也知足了。”
帶金臉上帶著滿足和幸福說到。
“但是我不知足,你走,永遠不要回來!”
阿帆此時已是淚流滿面,冷冷的扔下一句話之后就進了伏羲堂,將門緊緊的鎖了起來。
任憑帶金怎么敲,他也不開門。
許久,帶金只得拖著疲憊的身子離開伏羲堂,她知道阿帆是為了她好,可是,誰又知道她不想再無依無靠了呢?
而就在帶金剛走后不就,鐘邦了回到了伏羲堂。
“大師兄,我找到辦法了!”
鐘邦興高采烈的和阿帆說道。
阿帆聞言,臉色未變,斷續的說道:
“什么辦法啊?”
“有一本西洋的書籍介紹了告魯斯的身份,同時也說明了能夠壓制他的,只有他生前供奉的兩個銀十字架,而解毒呢,那本書中則是說到,必須讓被咬的人喝告魯斯的血才行!”
鐘邦笑著和阿帆說道。
“呵呵,這樣啊!”
阿帆此時的笑著回答鐘邦道,只是笑容有些難堪。
“現在就等師叔幫告魯斯捉回來,鄉親們就有救了!”
阿帆聞言也只是勉強的附和著。
“對了,大師兄,帶金呢?吃糯米有沒有用啊?”
鐘邦又問道。
“帶金在屋里睡著呢,別問了,這么多問題,自己先找點事做。”
阿帆不耐煩的說道。
聞言,鐘邦看了看阿帆,覺得有點奇怪,畢竟這個時候,他應該開心才對呀,可即便如此,鐘邦卻也沒有多說什么。
曾經做警察的直覺告訴他,阿帆不對勁,鐘邦隱隱猜到了些什么,趁著阿帆不注意,朝著阿帆的臥室走了去。
阿帆本身就有些心虛,所以就一直盯著鐘邦,見狀哪兒能讓他進去,急忙走了過去攔住鐘邦。
“你要做什么啊?阿邦!”
阿帆臉色不好的說到。
“我做什么?帶金根本就不在里面,對不對?”
鐘邦強壓著憤怒對阿帆說道。
“你不用管。”
阿帆硬著頭皮說道。
“我不用管?好啊,等帶金吸人血的時候,你親眼看著師叔殺死她不就行了,我不用管?”
鐘邦怒極反笑,說到。
阿帆聞言,如同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低著頭,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