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師弟的徒弟?現在伏羲堂的話事人?”
馮驀聞言,便略微猜到了雷罡想要說些什么,便開口說道:
“雷師兄,毛小方是我大哥,今日是他的葬禮。”
馮驀說的很平淡,只是想要簡單的告訴雷罡,自己是誰,今天是什么日子,而潛臺詞就是什么樣的話該說,什么樣的話不該說,希望你自己心里有點數。
而雷罡剛剛從南洋回來,既沒有聽過馮驀的大名,也沒有了解過毛小方的威名,正要開口說些什么,臉色卻是猛然變得慘白。
在看眼前的馮驀,卻頓時覺得,眼前之人,入高山一般橫在身前,不可匹敵,只得悻悻退在一旁,安安靜靜的參加完葬禮。
馮驀見狀,嘴角掛起一絲微笑,繼續給前來的賓客回禮。
在場的同行自然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暗中驚嘆馮驀實力的同時,又為毛小方的逝世而感到惋惜。
也不禁對那個慈禧墓產生了一絲好奇,什么樣的僵尸,能夠讓馮驀和毛小方聯手都吃了大虧。
整個葬禮雖然有了雷罡這一個例外,舉行的倒算是順利。
直到毛小方下葬后,鐘邦和阿帆方才離去,諸位同行也相繼離去,甘田鎮也算恢復了往日的安寧。
。。。。。。
一周后,雷罡也算是在伏羲堂住了下來,當然也帶著蛇女阿秀,馮驀自然不會說什么,畢竟是毛小方的師兄。
“阿初,阿梅,走,喝早茶去。”
馮驀叫到。
“今天出去吃?”
阮梅問道。
“當然了。”
馮驀答到,言罷阿初也到了馮驀身后,問道:
“師叔,我們不等師兄?”
“你師兄,魂都被那個阿秀勾走了,還等個屁,走吧。”
馮驀不滿的說道,看這副景象,阮梅不禁捂嘴偷笑。
馮驀見狀,白了一眼,也沒說什么,走在前頭便出了伏羲堂。
不一會,三人便到了餐廳,郁達初上前要了一壺普洱,三人便入了座。
“師叔,怎么覺得你很看不慣師伯啊?”
郁達初好奇的問道。
“說你蠢你還不承認,看沒看到你師伯喉嚨處那條血痕?”
馮驀反問道。
“有啊,但是我們修道之人有點這些東西不是很奇怪啊!”
郁達初無所謂的說道。
“是不奇怪,但是,這種情況多半是南洋的飛頭降,是降頭術的一種,會修煉降頭術的,一般沒幾個是好人。”
馮驀嫌棄的看著郁達初說道。
“哦!”
郁達初漫不經心的答到,眼睛早早的就看向了此時進來的一個女子。
馮驀見狀,嘆了口氣,又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