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天真了。”
“你很不錯。”
馮驀聞言,皺了皺眉頭,說道:
“那既然如此,你還不離開?”
“不行,我要去找況中堂問清楚一些事情!”
馬靈兒說道。
“他現在是況天佑,況中堂早在當年就死了,在他殺了你之后,他便自盡了。”
馮驀說道。
“怎么可能?他為什么會自盡呢?”
馬靈兒難以置信的問道。
馮驀聞言,有些不滿的說道:
“我何必去騙你一個死了兩千年的人?他為什么會自盡,你不應該比誰都清楚么?若非有難言之隱,哪個男人會愿意殺掉自己的愛人,然后殉情呢?”
聞言,馬靈兒一時間變得更加失落了,眼睛也不由得濕潤起來。
許久,才喃喃道:
“謝謝你,以后,馬家的詛咒便再也沒有了,或許如你所說,我一個已經逝去的人,就沒有必要再出來搞事情了。”
言罷,馬小玲便暈倒在了馮驀懷中,身上還時不時的冒出了一陣白光。
馮驀見狀,總算松了口氣,說道:
“這娘們終于走了,省的我費力了。”
“其實你要滅掉她,很輕松的。”
將臣說道。
“我知道啊,但如果是以這樣的方式的話,小玲也會有一定的好處,而且馬家女人的詛咒,也便解了,不然,我還得大費周章的去做這些事情!”
馮驀回答道。
“那你老婆醒來以后呢?她也是馬家的女人吧,會不會也要來殺我呢?”
將臣開玩笑道。
“不會,小玲可通透多了,再說,剛才的一切,只怕小玲也是能感受得到的,只希望,她的道心不要崩了。”
馮驀回答道。
聞言,將臣微微笑笑,不說話,抬起杯子喝一口紅酒后,才有些感慨的說道:
“阿驀,你還是一點都沒變!”
“嘿嘿,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輩子就這樣咯,倒是你,姜真祖,這個名字很威的。”
馮驀調侃道。
“沒辦法,無論你多強大,如果想融入人類的社會,你只可以改變自己,我都是適應社會而已。”
將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些憂愁的說道。
馮驀見狀,笑瞇瞇的看著將臣,說道:
“你好像有些心事,不如說出來,我可能幫不到你,不過,我肯定是個合格的聽眾!”
將臣聞言,定定的看了看馮驀,隨即似笑非笑的說道道:
“阿驀,你信不信,有些人,包括我,從來到這個世界上的那一刻,就背負著使命。”
“如果是其他人說呢,我會覺得他在無故傷感,故作高深,不過如果是你說的我就信!”
馮驀說道。
“你還是和從前一樣狡猾。”
將臣會心一笑,說道。
“哎,強如你都這樣說,我又能說什么呢?無論是什么使命都好,我們只需要活在當下就行了。”
馮驀說道,其實他心里比誰都清楚,特別是在重生之后,從前的記憶都清晰了以后,馮驀更清楚,有一天,他和將臣必然會對上。
“活在當下!”
將臣眼神迷離的喃喃道。
“當然了,至少當下,我們還是朋友,我們還可以把酒言歡,未來的事誰又能說清楚呢?”
馮驀說道。
這時,馬小玲也醒了過來,迷糊的揉了揉腦袋,隨后睜開眼,打量了一下馮驀和將臣,隨后說道:
“原來真的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