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左重冷靜的扇著耳光,除了日諜他是不打女人的,但今天要破例了,這個老女人不僅侮辱鄔春陽,還竟敢侮辱自己的母親,找死。
如果他連自己的親人都不能保護,便是枉為人子,再說了,他不覺得光頭和便宜老師會為這種事懲罰自己,最多扣罰幾個月工資。
只因刺殺案搞得光頭非常狼狽,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陳冰如到處散布謠言,說此事是光頭指使,估計光頭早就氣得牙癢癢了。
今天這么一打,也算是替光頭出了口惡氣,至于別人的惡評,跟他這個狗特務有關系嗎,他就是站在那什么都不做,照樣有人罵。
左重扇完七八個耳光,掏出手帕擦了擦手,笑瞇瞇道“左某是特務處情報科長,今天這事陳女士若是有意見,可以向特務處反應。
順便奉勸您一件事,我們是軍人,不是你們汪家的奴仆,再讓我看到你侮辱軍人,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啊,我不活了,姓汪的你睜開眼看看吧,先總統一走,你這個功臣什么都不是,什么癟三都敢騎在你頭上拉屎了啊,沒天理了啊。”
陳冰如臉腫的跟豬頭一樣,眼淚鼻血糊了一臉,坐到地上撒潑打滾,哪有一點行政院長夫人的氣度,跟金陵城里的潑婦一模一樣。
“tui”
左重呸了一聲,對目瞪口呆的鄔春陽招了招手“跟我走,以后再遇到這樣的事情,你還手,我替你扛;不還手,被打死也別喊冤。”
“是,科長。”
鄔春陽聽著左重的話,眼眶當即一紅,他知道科長剛剛那么做是為了給自己出氣,是擔了天大的風險,很有可能會因此丟官去職。
別的長官面對陳冰如,恐怕討好都來不及,說不定還會將自己交出去頂罪,他想著想著忍不住流出眼淚,連忙用衣袖擦了擦眼睛。
左重嫌棄的看了他一眼“行了行了,男子漢流血不流淚,真要感謝我,多抓幾個日諜比什么都強,先去看看天府的住所,你開車。
你是不知道,這個王巴蛋身上全是毒藥,牙齒也有毒囊,想靠刑訊撬開他的嘴很難,至少需要不少時間,可咱們最缺的就是時間。”
鄔春陽深呼吸了一口氣,提出了他的看法“以北斗的情況,還有閔蘋交代的來看,南斗小組可能一共有6個人,這其中包括天府。
減去閔蘋和天府,剩下的就是4個人,他跟這4個下線多久接頭一次,會不會也是固定的,如果是這樣,留給咱們的時間就不多了。”
左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要是天府跟下線是按照固定時間接頭,那些下線可能已經或者即將投放情報,并且很快會進行新的投放。
到時候對方就會發現情報還在死信箱之中,他們就是傻子也知道這是上線出事了,這種情況最快明天就會發生,時間確實不多了。
左重坐上汽車的副駕駛,搖了搖頭“盡人事聽天命吧,天府這個家伙警惕性很高,想要靠跟蹤找到他的下線很難,只能先抓抓捕。
千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能抓到他便是一個大突破,將那些下線驚走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你要知道,咱們處最近的風頭太盛了。”
鄔春陽踩了踩油門,排氣管冒出一陣白煙,汽車向著天府住所開去,他不是太理解左重的話,特務處做事而已,為什么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