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剛剛表現的非常冷靜,在對方的指揮下,監獄方面很快就止住了慌亂,一看就是個有能力的人,這種人正是一處需要的人才。
老劉有些哭笑不得,怎么還招攬起自己了,于是連連搖頭“徐處長您叫我老劉就行,卑職在監獄待慣了,怕是適應不了特工總部。”
恩
徐恩增聞言有些不快,一個小小的警察聽到招攬竟然不納頭便拜,簡直是不給他徐某人的面子,便準備借機發泄一下心中的怒火。
可還沒開口,公路方向就響起了連續不斷的槍聲,流彈嗖嗖地從刑場上空劃過,那里的戰斗顯然非常激烈,一開始就入了白熱化。
現場又開始混亂起來,特別是特工總部的特務,用抱頭鼠竄來形容甚為貼切,即使交火地點離這有一公里,依舊把他們嚇得不輕。
“嘭”
噠噠噠
徐恩增急得抓耳撓腮,當然不是關心手下的生死,而是怕被搶功,有心想要再派人,又怕地下黨調虎離山,頓時陷入了兩難之中。
恰在此時,老劉豎著耳朵,小聲報起了雙方使用的槍支“勃朗寧手槍,沖鋒槍、英制步槍、捷克式輕機槍,還有一種不知名短槍。
不好,徐處長你的人好像吃虧了,勃朗寧槍聲越來越弱,英制步槍在不停轉移,這一定是職業軍人,打得很靈活,捷克式停火了。”
這么神
徐恩增目瞪口呆,在他聽來所有槍聲都一個樣,沒想到有人可以通過聲音聽出這么多東西,不會是唬人的吧,對,一定是唬人的。
對方要真的這么有本事,又怎么會在老虎橋虛度時光,娘的,自己差點被這家伙給騙了,徐處長自認為明察秋毫,心說裝模作樣。
這時,白問天趴在地上爬了過來,抬頭哭喪著臉問道“老劉,你是軍中出身,能不能看看誰勝誰負,要是情況不妙,咱們就撤吧。”
“我怎么知道誰勝誰負,我只曉得徐處長的人用得是勃朗寧,其它武器所有者暫時不清楚,目前使用英制步槍的一方似乎占據優勢。”
老劉說完皺起眉頭,低頭看了看猶如地老鼠的白科長“這么遠的距離,就算是步槍子彈也沒什么殺傷力了,別給這套制服丟人了。”
“哦,哦。”
白問天訕訕回道,連忙爬起來擦了擦臉上爛泥,伸著腦袋眺望遠處,可惜隔得太遠只能看見不時亮起的槍火,這會他倒是不怕了。
再說徐恩增看著老劉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什么叫大將之風,這就叫大將之風,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必須把此人拉進特工總部。
想了想,他干笑道“原來劉兄弟曾是軍中猛士,怪不得能以聲辨槍,了不得啊了不得,徐某認為機槍應該是特務處那幫茍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