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絕對不行”
徐恩增聽到左重的話,當即表示強烈反對,白細胞計劃是特工總部的業績,誰都別想半路截胡,陳部長也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一處滬上站的特務們同樣提高了警惕,官場上摘桃子屢見不鮮,這個案子他們辛辛苦苦跟了這么久,萬一笑面虎眼紅搶功怎么辦。
“大家不要激動嘛。”
左重輕輕笑了笑,語氣中略帶著不屑說道“放心,我來這是為了監督計劃執行,只帶了耳朵和眼睛,你們該怎么辦案就怎么辦案。
案件結束以后,卷宗上也不用加我的名字,說句實話,這種案子在我們特務處不算什么,有搶功的這個時間,我不如抓幾個日諜。”
他很凡爾賽的說完,將手中的公函和證件抖了抖,示意一處的人先拿去核實,這是標準程序,所有命令和人事任命都要二次確認。
石振美與駱馬聽完,一臉為難的看向徐恩增,不管一處二處私底下關系有多么糟糕,可是正式的公文,他們必須收下,這是規則。
若是每個部門都找借口拒收上級命令,國家要怎么管理,一旦此事傳出去,哪怕事關白細胞計劃,滬上站也要接受最嚴厲的懲罰。
權力的核心運行規則。
誰碰誰死。。
徐恩增自然明白這個道理,猶豫了一會后有了注意,既然不能硬頂,那就軟著來,把姓左的當菩薩高高供起來,看對方怎么搞事。
他臉色稍稍柔和了一點,對石振美說道“去拿公函和證件,立刻跟局本部聯絡查證,記得將來往電文全部存檔,防止有人不認賬。”
“是,處長。”
石振美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雙手接過那幾張薄薄的燙手山芋,飛快得跑向電訊室,心說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自己還是走遠一點吧。
他一走現場變得安靜起來,呼呼的冷風吹在眾人身上,左重裹了裹厚實的風衣,背著手在院里轉悠起來,不時跟鄔春陽小聲聊著。
可徐恩增沖出來的時候就穿了一件薄薄的西裝,這會嘴唇已經凍得發紫,迫于面子又不好離開,只能站在風口惡狠狠的看著左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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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切”
幾分鐘之后,他終于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兩條長長的青龍從鼻孔噴涌而出,差點甩到周圍小特務的頭上,有機靈的連忙送上手帕。
“我說老徐啊,要不你還是先回樓里待著吧,事關白細胞計劃的成敗和地下黨,萬一你凍出什么毛病來,這個責任我可承擔不起喲。”
那邊左重看熱鬧不嫌事大,緊了緊羊皮手套,嬉皮笑臉得調侃道,心里決定老徐要是再來一個噴嚏,他就把對方送回金陵養病去。
“哼。”
徐恩增聽完冷笑一聲,轉頭看向了別處,走是不可能走的,如果在這么多手下面前丟了面子,以后自己這個處長的話,誰還會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