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決定達到現場后跟華東區的人員聊一聊,避免有人擦槍走火,比起本部的特務,那幫人應對緊張局面的能力,他是不太放心的。
說話間,余醒樂和吳景忠又走了回來,左重看了看手表說道“抓緊時間吃點東西,吃完去橫濱橋等待目標,春陽已經帶人過去了。
老規矩,從現在起行動一致,包括我在內不得跟外界擅自聯絡,你們都是老情報了,有些事情不用我再解釋了吧,大家好自為之。”
“是。”
所有人應了一聲紛紛坐下,默不作聲吃起早就準備好的飯菜,房間里只剩下碗筷的碰撞聲,十分鐘之后,左重擦了擦嘴角說了句。
“走吧,別讓客人等急了。”
隨著一聲令下,所有人整齊劃一的放下餐具,起身魚貫走出飯店,上車向著橫濱橋開去,同時華東區人員也開始朝北川省路匯合。
再看古琦的掩護住所,隨著嘩啦一聲馬桶抽水聲響起,生田隆喜醉眼惺忪地從廁所走出來,轉頭看了看墻上的掛鐘,皺了皺眉頭。
老豆出去了半個小時,打一個電話需要這么長時間嗎,這讓他隱隱有些不安,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便到窗口對外看了看。
一切正常。
燈火通明的街道,熙熙攘攘的行人,大呼小叫的商戶,汽車也好好的停在路邊,生田隆喜用殘存的理智想了想,決定先從這離開。
不管老豆是不是被事情耽誤了,自己一個日本領事館官員,最好不要在陌生場合停留太長時間,不然很容易引起那些同事的懷疑。
打定了主意,他連忙寫了張紙條跟老豆約定了下次見面的時間,接著走出房間并順手關上了燈,踉踉蹌蹌的扶著樓梯往樓下走去。
要是左重在這,定然會對贅婿先生說,汽車撞墻了、你知道拐了,股票漲了、你知道買了,鼻涕掉嘴里了、你知道甩了,太遲了。
只見生田隆喜剛一出樓梯口,就被無數手電筒燈光照在了臉上,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被人一把撲倒,隨即有人驚喜地大聲喊道。
“抓到了就是生田。”
代理探長鄺福安聞聲走來,抓著他的頭發仔細辨認了一下長相,一臉正氣的舉起右手宣布“邪不壓正,此人就是候鳥盜獵案嫌犯。”
“蓬蓬”
這是相機的鎂光燈聲,一群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得到消息的記者們,將抓捕現場圍了個水泄不通,周圍不明真相的市民也湊了過來。
腦袋被摁在冰冷的地面,生田隆喜忽然清醒,聲嘶力竭的掙扎道“八嘎,放開我,我是大日本帝國外交官,你們沒有權利抓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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