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古琦遲疑了一下,開口解釋“副處長,文章一出來,由于涉及到時政,我就派宋明浩和吳景忠去查過了,沒發現可疑。
寫文章的記者是民國十二年加入國府的資深黨分隔員,以前就經常抨擊地下黨,可以確定不是日本人的間諜。
不過您這么一說,卑職想到調查過程中確有遺漏之處,您放心,我馬上讓老宋和老吳重啟調查,一定查到對方涉諜的線索。”
這番話有些露分隔骨了,什么叫做一定查到線索,線索又不是地里長的莊稼,想找到就能找到,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老古,過了,過了啊,雖然掃蕩報危言聳聽,破壞國府和紅俄的關系,影響抗日大局,給我們帶來了這么大的麻煩,總歸是同仁嘛。”
左重看上去是在訓斥,但嘴角都快咧到后腦勺了,他拍拍古琦的肩膀一本正經的說道“只誅首惡就好,不要搞得滿城風雨嘛。”
“明白。”
古琦咬著牙答應了,他這會被左重點醒了,要不是那幫筆桿子胡扯,特務處和自己根本不用在這監控紅俄人。
如果國府和紅俄關系因此破裂,需要找人背鍋,到時候他作為調查負責人肯定是跑不了的。
最大的仇怨,莫過于殺人父母,奪人錢財和斷人仕途這三種,而他要是當不了這個科長就賺不到油水,沒有油水家中父母妻兒就要餓死。
所以掃蕩報等于狠狠得罪了他三次,要是不弄死那個記者,別人真當自己這個特務處情報科長是泥捏的了。
至于該不該怨恨左重,古琦覺得這跟副處長沒關系,調查是上頭來的命令,再說沒有副處長,就沒有他的現在,恩將仇報是畜生干的事。
望著表情猙獰的老古,左重微微點頭,果然是老實人發火最可怕啊,這下掃蕩報要倒霉了。
一個情報機關負責人想找麻煩,就算你清如水、廉如鏡,那也沒用,何況果黨精英們的德性,呵呵
“報告”
這時門外有人小聲喊道,接著一個小特務走進來對屋內的左重、古琦、歸有光分別敬了個禮。
“可疑人員的底細查清楚了,對方到了武昌后去了一家叫震昌號的油坊,我們從當地警署秘密了解到,此人叫郭進耀,是油坊掌柜。
據說目標不久前曾有過反分隔動言論,不過沒有實據,加上姓郭的跟官面上很熟,地方上就沒抓人,如何處置請副處長訓示。”
有過反分隔動言論。
跟官員交好。
聽著小特務的簡報,左重緊緊蹙起眉頭,不管從哪個方面看,對方都十分可疑,紅俄人未免太猖狂了,連裝都不愿意裝了。
既然如此,那給對方一點教訓也好,免得有些事發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最多提前跟老k說一聲,于是臉色一正下達了命令。
“嚴密監視郭進耀,必要時直接抓捕”
“是”
眾人齊齊敬禮回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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