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西北地區,陜省的關中坪原是一片開闊地,雖然利于進攻,但是拿下來之后需要考慮防守的問題,這對日本人是個大┴麻煩。
二就是晉省果軍的阻礙,為了避免失去西北這個屏障,國府在晉省境內布設了重兵防守,執行堅壁清野┴戰術。
無處不在的地┴下黨以游擊戰的方式也給日本人帶來了很多的困擾,讓日軍蒙疆駐屯軍止步于蒙地,不敢南下。
加上紅俄在蒙地的兵力,日本陸軍不愿輕易進攻,強行派兵攻占西北很有可能會被四個方向的敵人包夾。
但一旦晉軍投降,日軍在晉省方向的壓力就減輕了一半,剩下的中┴央軍根本不是日本華北派遣軍、晉省派遣軍的對手。
只要打通了晉省,日軍部署在蒙地南部戰線,用以防御果軍的騎兵就放開了手腳,可以毫無顧忌的進入關中坪原,其結果將是災難性的。
鄺福安表情嚴肅,失去了西北這個大后方,國府的經濟、民心、士氣將會遭受巨大打擊,局勢會更更加危急。
他沒有猶豫,當即表明了態度,地┴下黨愿意全力配合國府的行動,一切代價阻止嚴百川、晉軍投敵。
可獲取談判內容談何容易,先不說他們不知道會場在哪,就算是知道,晉軍和日本人一定會在會場周邊嚴防死守,別說混進去,靠近都有暴露的風險。
琢磨了一下,鄺福安笑瞇瞇開口說道“能不能在那些護衛,甚至是李鳳州、賈德鎮身┴上想想辦法,這方面你們軍統很擅長。
我們有自己的紀律,有些事情是不大好做的,既然是合作,那就有分工,我想貴方應該有辦法讓他們配合國府的行動。”
什么意思
這是在說他左某人經常威脅別人嘍真是豈有此理做歸做,這么說出來可就是你的不對了。
左重吭哧了半天,黑著臉回道“李鳳州、賈德鎮家中都有晉軍士兵保護,沒辦法抓人,那樣很容易導致嚴百川和國府翻臉。
至于那些士兵,都是最基層的普通官兵,有沒有詳細的檔案還不一定,我們的人還沒有找到相關資料,時間上也來不及。”
昨天歸有光匯報完,他就想到了這個辦法,不過想了想還是放棄了,事情萬一泄露,他們之前做的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聽見左重的解釋,鄺福安將手指放在膝蓋上彈了彈,面無表情的思考了一會,隨后突然問了一個問題。
“根據我們的調查,李鳳州等人直接住進了這棟別墅,沒有與伯大尼修院方面聯絡,這證明此房很可能是日本人所租,對方會不會在建筑物里安裝監聽設備”
“一定會。”
左重的回答異常肯定,日本人向來喜歡玩陰謀詭計,不可能放棄掌握晉軍談判底線的機會。
否則以鬼子三分錢買燒餅還得看厚薄的德行,怎么舍得租下這么大一棟別墅,要知道現在的日軍陣亡連明信片都不發了。
說起來,地┴下黨的消息確實靈通,李鳳州等人住進別墅的相關情況,港城站就沒有搜集到,組織建設還得加強啊。
不過這也從側面證明了他的猜測,讓李鳳州他們住進伯大尼修院是日本人的主意。
同時還能推導出另一個結論日本人和晉軍的談判會場很可能就在這棟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