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他猛地一拍桌子,厲聲呵斥“給我站起來,你還有臉坐,委座讓你負責保密,你就是這么負責的嗎。”
徐恩增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蹭的一下跳了起來強辯道。
“污蔑,你這是污蔑尸體出去的時候我檢查過,沒有發現夾帶。”
“哼蠢貨”
左重指著對方,毫不客氣地罵道“查個,尸體┴內部你看了嗎,兇手殺佟四元,就是為了用他的尸體當運載工具。
拖延和談只是順帶的,最終目的是把消息傳出去,雖然還不知道他要如何通知外界的同伙,但這是一個巨大的工作失誤。”
徐恩增一股坐了下去,額頭冷汗直冒,沉默了片刻后哭喪著臉又略帶期盼看向左重。
“左局長,既然你識破了兇手的詭計,一定有所安排,指紋、字跡還有氣味都可以查,是不是”
到了這個時候,他只能寄希望于軍統做了萬全準備,不然監獄就是他的最終歸宿。
看到這家伙服軟了,左重雙手撐著桌面微微彎腰,就像是看到獵物的猛獸,表情陰鷙地開始分析。
“你當兇手跟你一樣蠢嗎,紙條上沒有發現任何指紋,偽裝字跡也是特工的基本技能,根本無從查起。
從氣味入手同樣辦不到,這兩天尸臭味被吹得到處都是,你們中統宿舍的腳臭更是頂風臭三里,現在只能用已知線索推斷。
除了左某、老古、老宋和你,其他人都是到達現場才知道和談之事,兇手就藏在這些人的中間,否則他沒必要冒險殺人傳信。
我已經在仁心醫院布下了天羅地網,只要對方的同伙敢來,就絕對跑不掉,到時候我們就能知道是誰殺了佟四元。
另外,從現在起,公館警戒外松內緊,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個渾蛋私通異己份子、出賣果黨機密,老子要活刮了他。”
自己的小命保住了。
徐恩增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可喜悅過后又想到一件事,他規規矩矩的舉起手,問了個問題。
“如果沒有人去醫院呢,那該怎么辦”
“好辦如此要么是對方發現了醫院的埋伏,要么是兇手沒有傳遞信息,前者我們無法控制,但后者。”
左重話說到一半停住,轉頭看向傳閱完紙條的孟挺和馬克,觀察著兩人的反應,殺氣騰騰道。
“后者就更簡單了,在這個會議室里,只有他們兩個事先不知道和談之事,現在還知道了醫院有埋伏。
要是兇手的同伙沒去醫院,他們身上的嫌疑最大,老徐,不是我針對中統,實在是貴局出了太多內鬼和叛徒。
所以為了確保消息不泄露,我會讓人24小時跟著你們,孟處長,馬副處長,二位沒意見吧”
此言一出,徐恩增無言以對,馬克滿臉推笑,孟挺則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左重暗自盤算,如此一來,就算和談之事曝光,某人也怪不到自己頭上。
泄露情報的是異己份子,關他這個公忠體國的黨國干將何事,要怪就怪負責保密工作的徐恩增,最好一槍斃了這個王巴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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