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是有原因的,徐康那位數學教授真的只是袁初宇在學術上的老師嗎?
數學好不代表會破譯密碼,密碼破譯需要了解情報的基礎知識,袁初宇一個學生為什么會懂這些,從邏輯上說對方需要一個引路人,可軍統并沒有找到。
袁初宇寄出的那封信,到底在誰手里呢,左重嘴角含笑,彷佛想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不過就算西北得到情報向紅俄預警,高傲的紅俄人恐怕也不會相信山溝溝里的同┴志,在白人眼里,一群農民懂個p的密碼破譯。
中央大學教師宿舍。
徐康將一封書信點燃放進火盆中,火光在他的臉上跳躍,良久火焰熄滅,房間又重歸黑暗,隱隱傳來一聲嘆息。
數日后。
滬上,崇光堂內外戒備森嚴,大迫通貞、長谷良介和一群日本特務齊聚會議室,聽著住座上的特使宣讀訓誡命令。
命令里,大迫通貞被罵了個狗血淋頭,內閣情報局將“河童小組”失聯的責任全部歸咎在他的頭上。
沒辦法,這事肯定需要有人來負責,總不能讓局長閣下和首相閣下親自表演切腹或者鞠躬道歉,那樣蝗國威嚴何在。
數來數去,大迫是最合適的甩鍋對象,而且有人告發,說大迫為了討好大藏省,擅自克扣行動人員經費。
瞧瞧,這不就是確鑿的證據嗎,大迫一人哭,好過內閣情報局上下一起哭。
遠道而來的特使先生收好文件,笑瞇瞇地跟著長谷走向門外,他早就聽聞滬上機關奢靡之風盛行,此行定要好好批判批判,順帶挑戰一下自己的軟肋。
“長谷君,親王閣下托我給您帶句話,天蝗陛下很滿意您的工作。”
幾秒鐘之前還一臉正義的特使卑微說道,對待皇室外戚,自然不能用剛剛的態度。
“吆西,多謝陛下和親王閣下記掛,長谷感激涕零,無以言表。特使閣下,我已備下晚宴,有好幾位白俄女傭正想一睹您的風采呢。”
長谷良介打開車門,對著特使眨了眨眼睛,一切盡在不言中,日本男人對于白人女┴性總是懷有特┴殊情懷,尤其高層更是如此。
汽車載著迫不及待的特使走了,大迫通貞目送兩人離開,轉身走回靜室叫來心腹手下沉聲吩咐。
“秘密調整與猶大人的會談地址,河童小組組長宮城豐嗣知道哈同花園,那里已不安全。”
“哈依。”
手下回了一聲快步離去,心里不禁對自身的前途打了個問號,東京對大迫不滿,自己會不會被連累呢。
似乎察覺到了對方的想法,大迫通貞瞇了瞇眼睛,拿起炬燵(下方有暖爐的日式矮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目光異常冷冽。
鬼子勾心斗角的同時,幾個商人打扮的暹羅人從安南至滬上的法國郵輪走下,不遠處的十里洋場一如往日繁華。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