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也是被蒙面人玩弄于股掌,想要報復都找不到目標。
恩?
一個念頭在白龍度腦中冒了出來,他偷偷看向左重,眼珠子轉個不停。
左重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到了白龍度的異常,猜到對方或許看出了什么,但看出了又如何。
六國飯店倒霉的是日本人,英國政府會為了日本人跟國府翻臉嗎。
答案是否定的。
白龍度也意識到了這點,某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也隨之消散,乖乖按照左重的指示處理現場。
第二天清晨,休整完畢的兩人坐上吉普,朝著阿拉曼疾馳而去。
至于尸體,大自然和小動物會幫他們處理的,殺人的槍也被拆散扔在了不同地方,還是那句話,細節決定成敗。
與此同時,德軍控制區邊緣地帶,歸有光和鄔春陽焦急地尋找著左重。
“開快點!”
鄔春陽不斷催促司機,他的嘴唇干裂,嘴角長滿水泡,神情有些慌張。
不慌張不行,左重要是出了事,軍統甚至是整個國府情報系統都要陷入動蕩。
吉普車后座的歸有光握著沖鋒槍,目光始終注視著周圍的動靜,任由風沙吹進眼中。
兩人商量過,如果過了今日還是沒有找到人,那就向總部請罪。
搜尋行動持續到下午,小分隊發現了一個綠洲,鄔春陽命令所有人下車步行搜索。
由于擔心遇到德國人,特務們組成戰斗隊形推進至綠洲邊緣。
鄔春陽彎著腰,用槍管撥開前方擋路的棕櫚葉,看清了綠洲內部的情形,里面空無一人。
他嘆了口氣,失望地收回武器,腳下一個沒留神踩到了什么。
“哎喲...”
另一個方向的歸有光聽到慘叫聲,當即帶人前來支援,結果看到了這么一幕。
只見鄔春陽捂著p股趴在地上,旁邊是一條已經被殺死的蛇。
“是角蝰。”
歸有光一眼就認出了蛇的種類,這種蛇在北非很常見,毒性不大,致死率不高,前提是及時治療。
心里想著,他對周邊的小特務喊道:“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替鄔處長處理傷口。”
小特務趕緊動作,有人給鄔春陽身下墊了個背包,這是讓傷口低于心臟,減少毒液的循環速度。
按照軍統的野外生存教材,下一步就該吸吮排毒1并沖洗傷口了,但鄔春陽擋住了小特務。
“等等,你們先走開,有光,你留下。”
鄔春陽也是要面子的,讓手下吸吮排毒,這事他接受不了,只能辛苦歸有光了。
歸有光本不想答應,可總不能放著老弟兄不管,只得無奈蹲下了身子。
就在兩人以一種古怪的姿勢清理蛇毒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你們......這是干什么?”
左重身體后仰,表情嫌棄,擺出一副地鐵老人臉指著二人發出了靈魂拷問。
??1這是錯誤的,但當時普遍這么做,1941年英軍醫療手冊中也如此要求,勿杠哈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