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北國平津第二集團軍總司令,呵呵,好大的官啊,張敬堯先生。”蒙面人用手拍了拍張敬堯的臉。
張敬堯面如死灰,一言不發,到了這個地步,說什么也沒用了。
果然蒙面人怒道:“把他給我捆好了,到時候殺了他祭天。”又看了看諂媚的趙庭貴:“至于你嘛,你叫什么,干什么的。”
“他叫趙庭貴,是我的參謀長。就是他建議我聯絡關東軍參謀長板垣征四郎,我才跟日本人勾結,企圖東山再起。”張敬堯突然插了一句,要死一起死吧。
趙庭貴急道:“英雄,他血口噴人,我這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吶。”
蒙面人一揮手:“都給我綁著,狗咬狗沒有一個好東西。”
“哈哈哈,趙庭貴,我在黃泉路上等著你。”張敬堯再次刷了一下存在感,狂笑著被黑衣人拉了下去。
“我為黨國立過功,我為黨國流過血,你們不能殺我,我是有苦衷的啊。”趙庭貴掙扎著,然后被黑衣人一槍托砸暈了。
人質們噤若寒蟬,看來又要死兩個人了。
夜慢慢深了,黑衣人從房間里拿出了被褥,使得人質們不用和衣而睡,甚至還為婦女和兒童提供了床墊。
恐懼了一天,人質們很快昏睡過去,黑衣人也輪流開始休息,蒙面人站在窗戶邊,看著外面。
你覺得他們會趁著晚上來偷襲?”一個黑衣人走到蒙面人身邊問道。
“逸君你去休息吧,我就是站著看看夜色,他們之前還有可能不顧人質強攻,但消息散布出去了,他們絕對不會這樣做。”蒙面人撿起一塊碎玻璃對著月亮,像是想透過玻璃看出什么。
黑衣人是何逸君,蒙面人自然就是左重了,現在張敬堯已經被不動聲色的控制住了,誰也想不到這幫瘋狂劫匪的目的就是他吧。
何逸君問他:“左大哥,現在消息估計也傳播出去了,明天我們殺了張敬堯,是不是就可以撤退了?”
左重找了個地方坐下:“不急,這場大戲才剛剛開始,我們在這里堅持的越久,引起的轟動就越大,快點去睡吧,咱們這次要在這呆很久。”
何逸君忽然臉紅了:“左大哥,為什么下午你突然要跟我跳舞,當時我都嚇到了,手忙腳亂的,差點丟了臉。”
左重歪頭想了一下:“我答應你的嘛,而且你不覺得在那樣的場景下跳舞,有種別樣的美感嗎?暴力和藝術,破壞和秩序。”
為什么反派喜歡在作案現場跳舞,可能就是因為這種戲劇化的矛盾和沖突,讓人著迷吧,左重覺得自己跟很多偉大前輩心靈相通了。
“首領先生,我們能不能找個安靜的地方談一談。”這時長谷良介偷偷摸摸的走了過來,小聲說道。
何逸君一愣,不知道這個日本特務想干什么,她看了看左重,左重示意她不要說話,自己跟長谷良介走進了一個小房間。
一進房間,長谷良介就說道:“首領先生,我想我們可以合作,只要你能保證我的生命安全。”
左重對此早有預料,首先長谷良介隨身帶著100萬的支票,這個情況就很不正常。
這些錢名義上屬于張敬堯,如果是為了監管資金,那應該是長谷良介拿大部分,張敬堯拿一小部分,可現實卻是正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