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組織是叫東北共和軍嗎?”
“劫匪先生,請問人質們是否安全,什么時候可以得到釋放。”
“你們殺了這么多人,難道就沒有一點點的愧疚嗎,他們都是活生生的生命。”
“劫匪先生,您是否有出自傳的打算,如果需要我們晚報會為您提供最優厚的酬勞。”
左重聽著亂七八糟的提問,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記者們只能停止詢問,所有人等待劫匪的回答,他們心中有太多的疑問了。
“是的,我們是東北共和軍,現在人質們非常安全,只要滿足我們的要求,他們隨時可以被釋放。
那些尸體大部分是日本特高課的人,至于為什么他們會出現在那里,我也不知道,你們應該去問日本人。”
左重回復完,點了最左面一個記者:“現在請一個個的來,否則你們這么多人,我真的無法聽清,好嗎?”
被點名的記者一臉興奮:“我是郵報記者,請問你們是否釋放了一些受傷的人質,請問你是怎么考慮的呢。”
左重一副驚訝的樣子:“這難道不應該嗎?即使是在戰場上,受傷的俘虜也有接受治療的權利,但是我們無法提供必要的醫療服務,只能放他們離開。”
好吧,提問的記者不知道說什么了,難道他要說:你是兇殘的劫匪,不應該這樣釋放人質,應該讓他們慢慢死掉。
“下一個。”
“劫匪先生,你們的訴求是什么,為什么要綁架那些無辜的人們。”
“我們的訴求就是希望今天在場的記者向全世界公布日本人的罪行,是的,我們是綁架了那些無辜的人,但我們別無所選,因為你們的選擇性失明。”
“下一個。”
“據說您曾在劫持現場跳舞,您是否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下一個!”
“你不害怕外面的軍隊嗎,即使你的訴求得到滿足,你和你的手下又該如何離開?”
“我在所有出入口都安置了危險品,同時整個飯店的支撐物上也有一些可愛的小東西,當我們的要求得到滿足,我們會束手就擒。”
維森特少校看著侃侃而談的蒙面人,氣的牙癢癢。兇殘的混蛋,他這么一說,誰敢去解救人質,他這是在恐嚇。
左重大概回復了一下記者們的提問,然后拍了拍手:“記者先生們,我除了來接受你們的采訪,還有一個特殊的邀請。”
所有人不明就里,邀請,什么邀請?
“今晚在六國飯店,將有一場生日宴會,宴會的主人是美麗的伊瑪小姐,今天是她的九歲生日,我邀請記者先生們晚上七點來參加晚宴。”
左重非常有禮貌,然后又看著領事館官員說道:“所以,在晚上六點前,我要得到一個北平城最漂亮的蛋糕,請問你們有意見嗎?”
記者、官員、憲兵、巡捕、吃瓜群眾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