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凌醫生叫來處理傷口,然后弄醒他繼續。”左重走回座位。
古琦剛剛一直在旁邊,看見河田泰志的傷勢有點擔心:“科長,要不要停一停,我怕這小子受不住直接死了,那樣就太可惜了。”
“沒用的,河田泰志是個死硬份子,就像是平田京子一樣,這種人已經被徹底洗腦了,越是聰明的人越難清醒過來,因為他們會以信仰或者理想來麻痹自己。”左重為他剖析河田泰志。
凌三平打著哈欠走了進來,不過當他看到河田泰志傷口來了精神:“嘖嘖,你們又搞了什么新花樣,這種傷口還是第一次見,等一等,我要拿相機留個念。”
說完急沖沖的跑了出去,留下滿頭霧水的左重等人,沒過多久凌三平又急沖沖的跑了進來,對著河田泰志的傷口拍起照來。
左重沒好氣道:“凌三平,你在搞什么,這是重要的日諜,趕緊處理好傷口,等會還要繼續審訊。”
凌三平又拍了幾張,這才遺憾的放下相機開始處理傷口,左重發現這家伙的縫合技術越來越好了,河田泰志的胸口終于不再流血。
趕走想要繼續研究的凌三平,左重示意讓河田泰志清醒清醒,一盆鹽水就澆到了河田泰志身上,鹽水順著剛剛縫合好的傷口滲入,昏迷中的河田泰志一下子清醒過來,痛苦的椅子上掙扎。
清醒過來的河田泰志咬緊牙關,他知道一旦在中國人面前露怯,對方一定會用更加殘酷的手段來折磨自己,從最脆弱的一點擊敗自己。
他真是一個非常專業的特工,被抓時立刻識破圈套進行反擊,被抓后用自己的生命來設置陷阱,遭受酷刑一聲不吭。
情報科眾人沉默了,如果他們被日本人抓了,可以比河田泰志表現的更好嗎,即使他們視死如歸,這種非人的痛苦是否可以承受的住,大家都沒有信心。
“呵呵,你們這些懦夫還有什么手段,來吧。”河田泰志對自己的表現很滿意,他無愧大日本帝國勇士的稱呼,這些中國人真是膽小鬼。
看著囂張的河田泰志,左重只說了一句話:“來自特別工作班的河田泰志先生,現在我們可以心平氣和的交談了嗎?”
河田泰志臉上沒了得意,心中滿是疑惑,怎么會!中國人怎么會知道特別工作班,就算是他的下線也不知道這個情報。
左重又輕飄飄說了一句:“你是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畢業的?還是拓殖大學的學生?我知道你們的名字,也知道你們的歷史。”
“八嘎!”
河田泰志確定有人叛變了,否則中國人絕對不會知道這些信息,難道是因為密碼本導致其他小組暴露了嗎,河田泰志心亂如麻。